他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
彪哥猛吸一口,吐出長長的菸圈,語氣帶著怒意,冷哼一聲:“嗯?”
這男子,一聽彪哥的語氣不善,連忙拿出一堆檔案,然後又讓手下開啟筆記本,調出一個網頁,指著其中的一個聊天視窗說道:“彪哥,我哪敢騙你啊。您看著是他第一次聯絡我的時候,就直接給我轉來了二十萬,然後給了我柳健民的資料。我一查這個人是我們這裡的老賴了,天天在我們的場子裡耍牌。”
彪哥看了一下,然後把東西遞給了薛安。
另外一撥人也是拿出了差不多的檔案和聊天記錄,說道:“我們也是,都是先收到錢,然後讓我們安排做局,讓我們就是一直借錢給那柳健民,借錢的上限調的很高。”
彪哥看了一會,看薛安沒說話,就對著這兩個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在我們事前沒搞清楚之前,你們不要去騷擾柳健民的家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兩人連忙點頭,隨即很快溜之大吉。
出了包廂門口,剛才那文質彬彬的男子說道:“真是倒了大黴了,惹了彪哥這傢伙。”
“算了,這單就當白做了唄,還好開始拿了二十萬,總算有點辛苦錢。”另一個人嘆了口氣說道。
“你是還有點辛苦錢,我的那些手下現在全部躺在醫院中,這二十萬連住院費都不夠啊。”文質彬彬男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
“算了,惹不起。”想起自己手下那基本上骨頭全部碎裂的恐怖場景,瞬間一個寒顫。
…………
“我其實已經調查了一下,這兩家也就是普通的小場子,他們沒有撒謊,就是有人出錢讓他們做局的。”彪哥說道。
“這柳健民到底有什麼值得這人花這麼大力氣來做局?”薛安沉吟了片刻,說道。
“難道他有什麼寶貝?”彪哥道。
“就算有寶貝,直接抓了柳健民,嚴刑逼供一番不就行了?我想那個傢伙應該沒有什麼骨氣的。”薛安道。
“難道,柳家還有什麼背後勢力讓他有點忌憚不敢強行奪取?”薛安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