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芫知他心思,可心中十分畏懼,只怕自己走不脫,只得強忍著眼淚,上前接了酒盅,含淚飲下,哽咽道:“何大人,奴婢喝了酒,可以放奴婢回去了吧。”
何虢道嗤笑道:“姑娘怎麼一口一個要走?豈不知晉王殿下早已做主,將姑娘賞與下官了。”
紫芫哭著只往房內躲,何虢道早撲上來將她抱住,油頭光臉滿口酒氣,扯住她便往內室炕上抱。
他身重力猛,活像嗜血鬣狗,猥瑣殘忍不可言說,將紫芫按在炕上,胡亂撕扯著,口中汙言穢語不斷。
紫芫被他制住,哪有反抗餘地,哭鬧叫喚半日,掙扎得面紅耳赤,滿臉是淚。
誰知她這般嬌弱模樣,卻讓何虢道更加發狂,他淫笑道:“姑娘方才吃了那藥酒,咱們今夜好生玩玩!管保一日一夜,將姑娘調和成汁水做的!”
庭院深寂秋風颯颯,滿園只聽得紫芫哭喊低喘。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房中聲息方才止歇。紫芫被何虢道折磨了一夜,被糟蹋的血肉淋漓遍身青紫。
何虢道將她丟在房中,自去太醫院當值。紫芫原以為此事完結,誰知院中守衛竟不許她走。
當晚何虢道回來,又拿出許多藥物器具,玩出許多花樣來。
此後幾天,何虢道將她囚禁於此,擺佈的求死不得。
如此幾日過去,何虢道命老婆子來勸紫芫,滿口哄道:“姑娘是晉王府送來的家妓,已經失了清白名節。姑娘出府來勾引了我們何大人,王府也怕丟府裡的臉。那邊三番兩次派了人來催姑娘自盡,還是我們大人攔住了。好在這般醜事只自己人知道,外人還不曉得。晉王府看著姑娘,如狗屎一般,恨不得丟了出去。如今何大人不嫌棄,願意給姑娘開臉兒。你依舊在這外宅住著,何家裡頭瞞著些,也好自在過日子。用度都是何大人給,你用心服侍他,總比死了的好。”
紫芫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兩個婆子,個個猙獰厲色,像是壁畫上的羅剎鬼。此事自然由不得她不答應。
當夜紫芫被灌得爛醉,何虢道看著床榻上妙人兒,再不如前些日子那般掙扎反抗,便飢鼠般撲上去撕咬啃噬,醜態畢露。
他淫笑著將酒盞傾倒,殷紅酒液撒滿腰肢,如鮮血橫流。
何虢道晚間得了妙人兒,沉溺枕蓆之歡。白日裡自然要將晉王蕭元輝吩咐的事做圓滿了。
白氏乃是長公主常用的醫女,平日多在宮中侍奉。這日好容易將白氏叫了來,假託詢問其父情形,白氏一一說了,身世也與蕭元輝所說對得上。
何虢道這邊當即便假意問責,栽贓陷害白氏對長公主脈案有誤,要拿她入掖廷審問。誰知白氏當即反駁,將何虢道問得啞口無言。何虢道無理強辯,要將人收監時,卻又得皇后懿旨,來了三四位尚宮嬤嬤,將白氏帶入了內宮。
何虢道一見此情形已知不好,立刻派人去回家,又派人去給晉王蕭元輝報信。誰知馬車尚未到家,就被禁軍統領半路攔住。連他家中也早被抄沒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