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說老姐。”
柳淵指著一扇落地透明玻璃，透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員：“你就算想要監督工人幹活，也不至於弄這麼一扇玻璃吧？”
說著，忍不住道：“你這樣，員工還怎麼正常工作？”
“為什麼不能正常工作？”
柳嫣不置可否道：“而且，為什麼不理解為這是在為了員工發福利，而不是監督？”
“？？？”
柳淵眼中滿是詫異的看著自己老姐，愣了足足兩分鐘，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忍不住嘴角微抽道：“姐，你為什麼會臉皮厚到了現在說這種話都不會臉紅的程度了嗎？”
“難道自己開公司還有磨鍊臉皮厚度的buff嗎？”
柳淵無語道：“這也....太自戀了吧！”
“為什麼不是自信？”柳嫣笑著反問一句。
柳淵下意識看了窗外一眼。
別說，還真有幾個員工在過往之餘，偷偷的向著辦公室裡面打量。
.......
......
“說真的，姐。”柳淵嘴角微抽：“我真好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在你的臉上看到害羞的表情。”
“做夢去吧。”柳嫣淡淡道：“夢裡面什麼都有。”
說著，衝著柳淵眨了眨眼睛：“不過我現在倒是知道了，那些大集團的領導為什麼總是會喜歡有事沒事的偷偷觀察員工們的工作了。”
“為什麼？”
“因為這樣，會讓人有種品味到權利滋味的感覺。”
說著，瓊鼻抽了抽：“就...很讓人陶醉。”
“所以.....你放在家裡幾十萬員工的權利不去享受，反而在陶醉你們工作室這幾百個人？”
柳嫣表情頓時一滯。
“還有。”
柳淵指著玻璃道：“隔著這扇透明玻璃，你確定自己是在觀察別人，而不是在被別人觀賞？”
說著，又舉出了一個形象的比喻：“就像是.....動物園裡面的猩猩一樣？”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柳嫣不滿的開口，很快又道：“還有，自己親手打拼出來的工作室，跟從老爸手中繼承過來的集團，其中的感覺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