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王的人看起來比他們還要著急呢,連那位病秧秧的小皇孫,都撐著蒼白瘦弱的身體,哭著讓人去找先生。
李同知一早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也不覺得憑他們的本事能困得住大王,只是多少心裡有點不順,明面上沒說什麼,暗地裡將人變相軟禁在了知府府邸裡。
在白遺族絕對弱肉強食的規則下,那威在族裡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不得不說,韓知府能在白遺族的淫威之下苟十幾年還平平平安,牢牢把持住明面上越州城的一府長官之位,是有些手段的。
在李同知全城戒嚴搜尋的情況下,他愣是神不知鬼不覺把人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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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府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似冷靜地喝著一盞清茶,實際上心裡慌得不行。
從他把那威送走起,他就知道,自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他已經將白遺族得罪透了。
但他也沒有那麼後悔,午夜睡不著的時候,他想起自己這憋屈的十幾年,想起被白遺族人欺壓的越州百姓,也會恨,會祈求上天派來一支天降神兵,救越州百姓於水火之中。
因著那威失蹤的事,這兩日越州城裡,配著刀劍,甚至騎著馬的白遺族人多了許多,這本是不合規矩的,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白遺族人,在城裡各大酒樓吃吃喝喝是從來不會給錢的,各個鋪子看上了什麼東西,也是
 直接上手去拿。
城中大靖的百姓只好關緊門戶,
尤其是家中有年輕姑娘的人家,
更是藏得嚴嚴實實的,根本不敢出門。
但白遺族人還不滿意,要搜城。
韓知府不同意,要攔,被李同知帶著幾個人按著關在了知府府中。
“韓大人,下官一直都認為,你是越州最識時務的。”李同知皮笑肉不笑,“想安安生生地繼續當你的知府,就好好在府裡待著吧。”
韓知府被困在府裡,只能寄希望於那位神秘莫測的宋先生能帶來好訊息。
白遺族幾乎將一半的青壯族人都派到了越州城尋人,渾然不知,向來被他們看不起,只知道龜縮在深山裡的刀刀族,此時已經拿起武器,圍攻了上來。
在此之前,宋朝玉曾經問過拉雅祭司,往日裡,刀刀族和白遺族是如何對戰的。
拉雅祭司並不參與戰事,將族裡最驍勇善戰的族人宏叫了過來。
“如何對戰的?”宏看起來有些迷茫,“拿起兵器,衝過去殺,不就完事了嗎?”
宋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