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點頭如搗蒜。
她和星言沒什麼深仇大恨吧?
為什麼要對她下手。
“她給我的是迷藥,但被我換成了瀉藥。”
“可那杯果汁...”
景雨禾忍不住哽咽,狼狽地擦著眼淚。
“簡舟哥一定恨死我了。”
竹梨目光渙散,怎麼也無法將這二人聯絡起來。
捏了捏眉心,好奇地問了句:“她和星言有過節嗎?”
這句話就像是砸進了雲端裡,久久沒有回應。
氣氛短暫凝滯了一刻鐘,景雨禾重新仰起臉龐,說了一個令竹梨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她說是艾如姐在幫我。”
瞅見竹梨滿臉疑問,不由地解釋:“艾如姐自小和我哥一起長大,本來他們都要訂婚了...”
說到這,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及時止損。
竹梨忽然抓緊她的手臂,瞪大了眼睛。
景雨禾很顯然也被她的反應嚇到了,哆嗦著開口:“怎...怎麼了?”
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後,她鬆開了手尷尬地撩了下頭髮。
“沒事,那後來呢?”
景雨禾不再出聲,身體前傾在茶几上抽了張紙巾。
眼見她不想說,竹梨也很識趣地不再去追問。
將話題帶到景柚柚身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那柚柚的母親不會回來了嗎?”
她還是很在意這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
景雨禾面上浮起惋惜之色,欲要開口門外響起了不重不輕的敲門聲。
即將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嚥了回去。
起身,去開門。
“哥?”
景雨禾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麼總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