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卿娘又羞又愧地急忙解釋起來。
郭雄聽得一臉怔怔,孤男寡女關起店門躲在後院,就為了弄皂子?
有點不太信。
沈寬說道:“誒,郭大哥,你想啥呢?我們真要幹壞事,也不可能選大白天干啊,對不?嫂子。”
“對呢。”
宋卿娘下意識地點了下頭,突然惱羞成怒地打了沈寬一下,“對你個鬼哦!小叔叔莫要胡說八道。”
“好了好了,郭大哥不要這麼雞婆了,來的正好,快來看看我做得肥皂!”沈寬抓起郭雄,帶他去看正在放著陰乾的那些肥皂。
郭雄不屑:“皂子有啥好看的?”
沈寬說道:“我的皂子不一樣!”
“這是皂子?還真是頭回見啊。”
當郭雄看到沈寬研製的肥皂之後,有些新奇。
他蹲下身來,伸出手戳了一下,還沒陰乾的肥皂表面上,立馬留下一個指印。
“兄長,嫂子,你們試試我的肥皂。”
沈寬從肥皂塊上掰下些許,分別遞給郭雄和宋卿娘讓他們試用。
過了不一會兒。
郭雄就用肥皂洗完了手,看著自己乾淨的雙手,滿臉都是驚奇地讚道:“霍,你這肥皂好,滑溜溜的,沫子這麼多啊,用起來真舒服,也沒有豬胰子那怪味。”
“此物確是好用。”
宋卿娘也用她粘了油汙的襦裙衣袖做了試洗,豬油皂的去汙能力,自是不用贅敘。
沈寬看著他倆試用後的滿意,笑問道 :“郭大哥,嫂嫂,我這肥皂生意,可還做得?”
“兄弟,東西是好東西啊,去汙如此強的皂子,為兄生平僅見!不過不知此物成本幾何?”郭雄問道。
沈寬也不隱瞞,如實說道:“白色的豬油皂,造價稍貴些,這麼一塊成本約合五十五文;至於豆油皂,成本稍低些,約合四十文,便是加上些香料,也不過多出幾文錢而已。”
“造價竟這般便宜嗎?”
郭雄臉色大喜,用力一拍手,笑道:“著啊,賢弟!你真是找了條好財路。”
“小叔叔大才,沒想到這肥皂的造價,竟比豬胰子還要低!不知叔叔將此物作價幾何兜售呢?”宋卿娘也是喜上眉梢,她是開酒肆的,當然知道像肥皂這樣的獨門生意,可比酒肆這等勤行要輕鬆得多,也更能賺銀子。
“這麼一大塊……我準備分割成十小塊。”
沈寬在一塊肥皂上比劃了一下,說道:“我參考著市面上的皂子售價,給豆油皂定價十文一塊,給豬油皂定價二十文一塊,兄長和嫂嫂以為如何?”
沈寬算計過,饒是這樣的定價,他至少也有一倍的利潤。
“叔叔,這豆油皂作價十文倒也合適,但這豬油皂,卻是賤了些。這豆油皂無需再加香料,但這豬油皂卻是要加,價格不妨再提高些,不若暫定四十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