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是代表特殊事態處理局過來詢問一下是什麼情況的。”鄧傅說道。
“特殊事態處理局?”玉純疑惑的看了我們幾眼,然後說道,“還是苗疆的人。”
“他們是直接出現在這裡,然後直接進攻的?”我疑惑的問道。
“就是強攻的。”玉純說道,“我們最近幾天嚴防死守,但還是沒想到,這群苗疆的人能夠強勢進攻過來。”
“苗疆人呢?都死了,還是跑了?”我問道。
“死了不少,也有幾個跑了,老羊跟方寸去追了。”玉純說道,“那些苗疆人的能力很詭異,也不知道老羊跟方寸能不能追上。”
“就連獵詭人遇到他們都不行?”鄧傅一旁問道。
“不佔上風。”玉純想了想說道。
“看來這一次苗疆的人應該是鐵了心的想要殺了你。”我盯著玉純說道。
不過玉純的臉上除了憤怒之外,並沒有其餘的表情。
“純哥,這次過來就是看看你,你這裡還有點忙,我們就不打擾了。”我說道。
“嗯。”玉純也知道,外面那麼多雙眼睛在看這裡,自己不能多說話,“謝謝了,回去之後替我跟特殊事態處理局的人說一聲,感謝關心。”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鄧傅很官方的笑著說道。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我們回去之後也沒什麼氣氛繼續圍在篝火邊上瞎聊天了。
眾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面,鄧傅不知道又作什麼么蛾子,竟然又擺出來盤腿的動作。
“臨陣磨槍?”我躺在地上,看著旁邊的鄧傅問道。
“不是。”鄧傅說道,“快進仙墓了,我這幾天要加強自己跟堂口的聯絡,我要保持這種感覺,直到進入仙墓之後。”
“那你就這樣睡?”我問道。
“嗯,這樣也能休息,沒問題的。”鄧傅說道。
“我是真怕你的身體扛不住。”我嘆氣道,“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知道說啥了。”
一夜無話,早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鄧傅還是那個姿勢,但從他的呼吸來看,很明顯他已經睡著了。
我無聲的衝著鄧傅豎起了大拇指,穿上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