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男人說得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鄧傅看向我問道。
“至少他快要瘋了,這件事情是真的。”我說道。
“所以你也有點不相信他信裡面寫的那些事情?”鄧傅問道。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我說道,“兩個太陽這件事情,對於你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我更傾向於類似隕石墜落的情況。”我說道,“那個時代的人,可能根本就不能夠分清楚這太陽和隕石。”
“那這兩個月亮怎麼解釋呢?”鄧傅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我搖著頭說道。
“信中說,他們似乎陷入到了輪迴當中。”鄧傅繼續說道,“是時間輪迴?”
“你覺得什麼是輪迴?”我看向鄧傅問道。
“輪迴不就是傳統意義中的輪迴嗎?”鄧傅說道,“就是人死後投胎這種的。”
“不然這陰司是幹什麼的?難道是吃乾飯的嗎?”
“你心中的輪迴寒意,跟他心中的輪迴寒意是一樣的。”我說道。
“這怎麼可能?”鄧傅說道,“從信中所看到的這一切,很明顯是時間輪迴。”
“時間輪迴是在某個時間段,重複的做他做過的事情。”我說道。
“而這個男人在信中所寫的這些可不是這樣。”我說道,“他能夠記住很多天的事情,而且他信中寫的很明確。”
“那就是人自殺後,在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會重新出現在村子裡面,可這個復生的人,卻記不住頭一天自己死去的事情,需要別人來告訴他。”
“這說明什麼?”鄧傅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深陷時間輪迴當中,生命體是不可能跟著時間輪迴重新歸零的。”我說道。
“但是死去的人歸零了,他記不起來自己已經死了這件事情。”鄧傅說道。
“沒錯。”我說道。
“張老闆曾經是輪迴之主,主掌人世間跟地獄的輪迴。”我說道,“可就是這麼一個人,還是被番禺教佈局設計,差一點就神魂俱滅。”
“你的意思是?”鄧傅疑惑的看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