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黃?”我問道。
“那是我的分身。”張老闆說道,“算是我平時遊戲人世間的一個身份。”
“你還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啊。”我說道。
“當年人世間那麼精彩,怎麼可能會沒有我的身影。”張老闆說道。
“你是不知道,下面簡直太過無趣了一點,雖然廣袤無垠,但一片死氣沉沉。”張老闆繼續說道。
“那為什麼不讓給番禺教呢?”我問道,“既然你那麼不喜歡下面,就安安心心的在這人世間,當一個茶館的老闆好了。”
“如果當初番禺教的人真的是跟我談這件事情,我可能還真就拱手相讓了。”張老闆說道。
“但我畢竟是被人給陰了,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個仇如果不報的話,我睡覺都不踏實。”
“這一點你跟我倒是很像。”我說道。
“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跟番禺教的人爭一下的。”張老闆說道。
“什麼時候?”我問道。
“不會很久。”張老闆說道,“應該是你做你那件事情的時候。”
“也就是說,我想做的那件事情,也被你算計到了?”我問道。
“不是算計。”張老闆解釋道,“應該是必須的經過吧。”
“必須的?”我仔細想了想說道,“看來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
“是一致的。”張老闆說道,“都是番禺教的人,怎麼可能不是一致的呢?”
我站起身,然後再次喝了一杯茶之後,說道,“希望你不會死。”
“希望你也是。”張老闆也喝了一杯茶後說道。
回到了車上,鄧傅開車前往一個詭異事件的發生地點。
過了很長時間,鄧傅終於忍不住的望向我問道,“子瑜,跟張老闆都談了些什麼?怎麼回來之後,看你整個人的神情都發生了改變?”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我看向鄧傅問道。
“嘴上是不想知道,但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好奇的。”鄧傅說道。
“陳壇死了。”我說道。
“什麼?”鄧傅詫異的問道,“陳道長死了?怎麼死的?那麼強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