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我繼續說道,“當年那個掌櫃,似乎將這裡當成了一個,嗯,用現在的話來講,將這裡當成了一個景點。”
“每天都帶著無數的人來這裡參觀。”我說道,“至於收不收費,我就不清楚了。”
“你就沒覺得他帶不同的人來這裡,是為了拉幫結夥?”莊小花不解的問道。
“他帶來的那些人都是城裡有名的富商,這些富商糾結在一起,能幹嘛?”我冷哼一聲說道。
“難道他們還能夠掀起浩劫?他們圖的是什麼?”
“陳道長,你當初就沒勸勸你師傅?”莊小花看向陳壇問道。
“我勸了,但是我師傅不聽。”陳壇說道。
“你們什麼意思?”我看向莊小花跟陳壇問道,“你們覺得那些富商裡面,有這個王室府邸的真正的主人?”
“現在想到是不是有點太晚了?”莊小花問道。
說實話,如果沒有莊小花的這番話,我可能永遠都想不到這一層。
倒不是說我智商方面不行,而是因為我真的每把那些富商當成是能夠掀起浩劫的推手。
“當時確實有些驕傲自大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你那時候的想法。”莊小花安慰道,“不過就算買下這裡真正的那個人,也不見得能夠掀起浩劫。”
“一個人或許不行。”我說道,“但無數個這樣的人,可能就會推動浩劫。”
“一個買下這裡的人,一個大日尊者,現在已知的就已經有兩個人。”我繼續說道,“誰知道,當年在殷墟城內,還有多少為了推動浩劫而奔走的人呢?”
“而這些人的目的,可能都差不多。”我說道。
“這裡面一定有番禺教的人,也有早起澤濟會的人。”我說道。
“當所有人都以一個目標行動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真沒想到,我們自以為是的覺得,在我們的嚴防死守下,番禺教的人絕對不可能潛入九州,但確實有一點,我們所有人都算漏了。”我說道。
“或者說,我們想到了,但都下意識的避開了這個想法。”
“那就是,番禺教的人雖然沒有進入九州,可教義進來了。”我繼續說道,“而買下這裡的那個人,可能就是番禺教暗中在九州散播教義的那個人。”
“想想真可笑。”我說道,“我們覺得的對的事情,卻強加在別人的身上,認為他們也該覺得我們做的對。”
“可這個世界說到底並不是我們幾個人的,而是所有人的。”我繼續說道,“一件事情,有正面,就必然有反面。”
“有人會阻止,就必然會又人接受。”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陳壇安慰的說道,“而且,浩劫的出現,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是啊,過去了那麼多年。”我說道,“但現在想想,那些事情依舊還在眼前。”
我看向陳壇說道,“放心,我還沒有那麼脆弱,只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
之前在我靈光明鏡中出現的畫面,是王室府邸內部的一座寶塔裡面。
這座塔當初是我那位朋友,極力邀請殷墟城內的一位機關大師建造的,目的是存放我那位朋友的一些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