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那些剛剛從水井裡面爬出來的怨屍,隨著這聲玻璃碎裂聲化成了血水飛濺的四處都是。
我還好是躲在假山的後面,不然這一下我就可能被這些血水給淋的狗血淋頭。
我回頭望去,那些從水井中出來的怨屍,此時全部都已經變成了血水,地面一時之間變成了一條血河。
鄧傅站在血河的中間,周身是黑色的光幕,那些血水濺到上面,直接便被黑色光幕給蒸發不見。
我向著鄧傅的方向走了回去,鄧傅也散去了身上的仙家,整個虛弱的拄著雙腿。
“你還真找到了解決方法。”鄧傅說道。
“我以為你身上的那位前輩能夠一口氣將這些怨屍都殺死呢。”我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這怨屍是源源不斷的。”鄧傅說道,“前輩覺得那麼做不划算,所以才會讓你去找找有什麼捷徑。”
“你剛剛用造化紅紙斬碎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鄧傅抬頭望著我問道。
“不知道。”我搖著頭說道,“是一個鮮紅色的玉石,我察覺到了上面有一根煞氣絲線與水井連線,這才打算敲碎了它。”
“那東西似乎有自己的意識,竟然想要逃跑。”
“如果這也是那個風水先生的手筆的話,我實在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怎麼就這樣輕易的死去了。”鄧傅有些感慨的說道。
“可能是生前做了太多有損陽壽的事情了吧。”我說道。
這種事情其實也說不好,因為類似風水先生跟算命先生,一生中可能會洩露太多的天機,這樣的做法確實是有損自己壽命的。
而從目前的這些佈置來看,這個風水先生如果放在我們生活的那個年代,也一定會闖出來一番名堂的。
怨屍被處理之後,雖然地上留下了血水,但這邊至少安靜了不少。
“道長,我們能出來了嗎?”我跟鄧傅剛一走回房間,就有人對我們喊道。
“可以出來了。”我說道,“不過最好不要走出太遠,我怕還有一些東西守在遠處。”
“我們就是想出來處理一下。”士兵說道。
“地上的那些血水,最好不要沾在身上。”我說道,“這些血水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可能會將你們也變成怨屍的樣子。”
“那還是算了吧。”那士兵說道,“這麼危險的東西,等天亮之後再處理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說道,“晚上應該沒事了,大家都回屋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處理。”
把士兵都勸回屋子之後,我拉著鄧傅也回到了房間裡面。
“我們不去找莊小花跟雲燦燦去嗎?”鄧傅看著我問道。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去找她們兩個,不就是羊入虎口嗎。”我說道,“而且你覺得雲燦燦跟莊小花這兩個人能夠用的上我們?”
“我們過去也只不過是旁邊啦啦隊的角色,做好我們自己的定位就好了。”
“而且我覺得,飛僵有可能被找到,但是那個伏屍恐怕很難,畢竟你之前也說了,這個風水先生,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驚才豔豔的人,如果他的佈置,真的那麼好被破壞的話,還真稱不上你的這個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