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茶館的老闆,又不是治安隊的刑警,我怎麼可能知道那起命案是誰幹的。”張老闆有些無語的說道。
“看來我剛剛說的那番話讓趙組長誤會了,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張晝,94年生人。”張老闆說道。
“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活了七八十年,還保持著年輕時候樣子的老怪物。”
說實話,如果不是張老闆這麼坦蕩的說出這些,我還真以為這張老闆的實際年齡應該非常大,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人,說話做事跟個老頭差不多。
“你現在心裡一定是在想,我既然這麼年輕,為什麼說話做事跟個老頭差不多吧?”張老闆說道。
“你也不用解釋,認識我的人大多都有這種想法。”張老闆說道,“不過這也沒辦法,我一個人,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當然要顯得老成一點。”
“可是我聽說,張老闆的這家深夜茶館,在雲城已經開了五年的時間了?”我好奇的問道。
“所以說啊,養成一個習慣容易,但是戒掉一個習慣卻非常的難。”張老闆說道。
我們在車上閒聊著,就來到了萬事街。
“這裡比我上次過來的時候,煞氣更重了。”張老闆說道。
這個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下來,可是張老闆下車的時候,依舊還是把雨傘帶在身邊。
來到治安隊的辦事處,鄧傅臉色已經緩了過來,看見張老闆跟在我身後走進來,把剛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陳落笛正不知道在找什麼,聽見鄧傅沒聲音了,這才回頭,正巧看見,張老闆對她擠眉弄眼。
“趙組長,他怎麼過來了?”陳落笛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請來的幫手。”我說道,“張老闆,對雲城的一些歷史很瞭解。”
我對張老闆會些什麼本事還真是一點都不瞭解,所以也只能夠說他對雲城的歷史有所瞭解了,這也不算是欺騙陳落笛,畢竟張老闆對這萬事街社群的事情還是瞭解一點的。
“知道怎麼下去到那個井的邊上了嗎?”我看向鄧傅問道。
“嗯。”鄧傅起身點了點頭說道,“閹犬的魂魄被老爺子給招了回去,知道了從這裡到達那口井的路線了。”
“你們家老爺子囑咐沒囑咐些什麼?”我繼續問道。
“老爺子什麼都沒說,只是告訴我們小心一點。”鄧傅說道,“我覺得老爺子的口氣有些不對,我們要不要先把這裡的事情給局裡面彙報一下?”
“你是這個案子的組長,你還問我?”我說道,“以我的意思,我們就先下去看看,找找線索,再說了,這件事情就算是上報給局裡。”
“以局裡目前的情況,你以為會派誰過來調查?”
“到時候耽誤了時間不說,這件事情最後還是落到我們兩個人的頭上,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們直接就給辦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鄧傅心裡也清楚,現在林大海又不在雲城,局長又受傷了需要養傷。
至於其他人,跟我們兩個也都是半斤八兩,誰去都一樣,還真沒有什麼必要上報,而我之前跟莊小花說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想要讓她安心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