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並沒有等到明天,就又跟玉純見面了。
我跟李玉甫正在房間裡面聊的興起,酒店走廊裡面,突然傳出極其吵鬧的聲音。
“外面怎麼了?打起來了?”鄧傅睡眼朦朧的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望著我們問道。
“不知道。”我站起來說道,“我們出去看看?還是就待在房間裡面?”
“出去看看吧,然後去餐廳吃點東西。”李玉甫說道。
“是該吃點東西。”我點了點頭說道,“在玉純的那個飯店,光顧著喝酒了。”
“他飯店裡面的那些東西你敢吃?”鄧傅問道,“我現在一想起來都直反胃。”
我們出了房間之後,走廊裡面的吵雜聲音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我們三個也沒在意,本來就是準備去餐廳裡面吃飯的,這熱鬧不看也就罷了。
我們住在六樓,餐廳在四樓,四個電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全部都報修了。
“不正常。”鄧傅看著眼前的電梯說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酒店的電梯同時報修的。”
“不如回去?”李玉甫打起了退堂鼓。
“走樓梯下去唄。”我滿不在意的說道,“剛剛這外面就吵的那麼亂,現在電梯又報修,說是沒有鬼,鬼自己都不信。”
“我都既然都出來了,也應該活動活動。”我繼續說道。
“這可不像你平常的作風啊。”鄧傅狐疑的看向我問道。
“人嘛,謹慎久了,當然要去見見正常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了。”我笑著說道,“再說了,酒勁還沒過,發發汗也好。”
“那就走唄。”鄧傅說道,“你都這麼說了,我要還阻攔你,那就真說不過去了。”
“你們兩個這不是作死嗎?”李玉甫跟在身後忍不住的說道。
“也不一定作死啊,說不定什麼事情都沒有呢?”我笑著說道。
說實話,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絲微弱的陰氣,在樓梯間的方向,所以我才主動要求大家走樓梯去到餐廳。
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這樓梯間裡面到底有什麼。
一推開樓梯間的防火門,一股腐朽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