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東北沒有南方那麼炎熱,尤其是昨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雨,今天的天氣還帶著春天的涼氣。
我畢竟是從小生長在東北,所以還是瞭解東北氣溫的,早早的就給自己準備了外套。
不過我沒想到,這都不夠,因為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長白山,那地方常年都被白雪覆蓋,我不知道我們是要去山裡還是山頂。
但想來氣溫還是差不多的,所以在上車之前,李玉甫還是給我們三個人準備了棉服。
“昨天你們開過來的那輛麵包車,我昨晚就讓人給送到修配廠了。”李玉甫說道,“早上的時候過去看,已經被拆成了碎片,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二哥,會不會人家當初留下來的不是這輛車?被人給掉包了?”李玉甫回頭看向我問道。
“那個少年雖然看上去極其不靠譜,不過我覺得他還沒有掉包這個膽子。”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們理會錯了,有可能吳梔只是留給我們一輛車而已。”
“難道這吳梔都已經算到了,我們六月七號這一天會有暴雨?”主駕駛的鄧傅問道,“所以才會留給我們一輛麵包車,因為他清楚我們到春城機場的時候,可能回不去市區。”
“吳梔要是有這麼神,還費這些力氣幹什麼?”我無語的說道。
“可能就是我們猜錯了,有可能吳梔並沒有留下來什麼呢?”我說道。
“也有這個可能。”李玉甫點了點頭說道,“吳梔留下來東西,並且讓人交給你們,可能就是想要告訴你們,他曾經來到過春城。”
“而這個時候,如果你們知道了長白山仙墓的事情,也自然的會將吳梔跟仙墓聯絡上。”
“嗯,可能就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說道,“這麼分析,吳梔百分之八十應該是去長白山仙墓了。”
“對了,老四,你這段時間在春城就一點吳梔的訊息都沒有找到嗎?”我看向老四問道。
“一點訊息都沒有。”李玉甫搖著頭說道,“吳梔可能是到了春城之後,就直接走了,並沒有在春城多做停留。”
“那不可能啊。”我說道,“吳梔留下來的那輛麵包車就是春城的拍照,如果他沒有在春城停留的話,他怎麼可能弄到這樣一輛車。”
“會不會是有人找吳梔過來的春城?”鄧傅問道。
“也有這個可能。”我想了想說道,“他們飼佛堂最重承諾,很可能請吳梔來春城的那個人,當年給了吳梔恩惠。”
“飼佛堂是這樣的。”李玉甫說道,“飼佛堂的口碑這些年被做的很好,早已經不是一家佛堂那麼簡單了。”
“不過我調查過給飼佛堂恩惠的那些香客,還真沒有發現一個籍貫是東北的人。”
“可能這個找到吳梔的人並不是東北本地的。”我說道,“但是知道仙墓的事情之後,就開始集結人手,看樣子應該是對仙墓勢在必得。”
“我就是有些好奇,這個仙墓裡面到底有什麼?能夠讓這些人著迷?”
我知道這人世間有許多的誘惑,能夠使人不斷的陷入到深淵,但歸根結底,這就是一種誘惑。
而失而不得的才被叫做誘惑,所以這些人大費周章來到東北,為了地仙堂傳出去的一個傳說,想來一定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據說仙墓裡面隱藏著永生的秘密。”李玉甫說道。
“永生?”這一次我是徹底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