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這些赤紅色嬰兒的干擾,鄧傅獨自面對中年男人不落下風,甚至還有幾次差一點就將中年男人的頭給擰了下來。
沒錯,就是差點擰了下來,這一次上身鄧傅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動起手來非常兇狠,拳拳到肉都解釋不了此時鄧傅的兇殘。
鄧傅騎在中年男人的頭頂,雙手抓住中年男人的脖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就想要將中年男人的頭顱給拔下來。
但中年男人豈是那麼容易被鄧傅殺死的。
中年男人在危機的時候,竟然從自己的後背又長出了兩隻手臂,趁鄧傅不注意,這長出來的兩隻手臂牢牢的從後面抱住了鄧傅。
鄧傅一時不查,竟然被中年男人從背上給拽了下來。
我見鄧傅一時危機,也立刻衝了上去。
中年男人見我衝過來,隨手在地上一招,無數的髮絲粗細的血管從地面上突然間向我衝來。
“那女人竟然還敢對我出手?”我一時詫異。
但這髮絲血管在我面前的時候突然一個轉向,直奔我前面的中年男人而去。
中年男人幾乎就是瞬間,就被這些髮絲血管給捆住了四肢。
“顱靈,你難道不想活了?”中年男人怒吼。
鄧傅這個時候也從中年男人的禁錮中掙脫了出來,落到地上之後,直接幾拳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我則是趁勢從一旁跳起,手中燃著符籙火的趕仙鞭,狠狠的抽在了中年男人的脖頸處。
符籙火在中年男人的身體上面燃起,鄧傅則是在中年男人的哀嚎中,擰斷了中年男人的頭顱。
中年男人的身體,在濃濃的不甘中,被我的符籙火燒成了灰。
鄧傅身子一晃,就要倒在地上,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你沒事吧?”
“沒事。”鄧傅搖頭說道,“剛剛閃神了,一下子沒站住。”
“沒事就好。”我說道。
中年男人死後,別墅瞬間就變成了一副破敗的殘骸模樣,外面的街道,喊殺聲也消失不見。
幾個特殊事態處理局的同事,跑了進來。
見我跟鄧傅沒事,彼此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開始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