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初在這個屋子裡面,還找到了什麼東西了嗎?”我看向陳落笛問道。
“這屋子裡面非常乾淨,你也看到了,就連冰箱裡面的東西都沒有了。”陳落笛說道,“要不是知道邢菲菲就住在這裡,我們甚至不能在這裡找到能夠證明邢菲菲身份的物品。”
我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這屋子非常的簡單,連一些娛樂的電子裝置都沒有。
如果有電腦的話,還有可能瞭解一些邢菲菲,但是這個屋子裡面連電視都沒有。
邢菲菲就像是個古代人一樣,生活在這個地方。
古代人?我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看向鄧傅問道,“鄧傅,你發現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氣息了嗎?”
鄧傅搖著頭說道,“什麼也沒有發現,這裡就跟表面看到的一樣,非常的乾淨。”
“這裡應該沒什麼問題。”我說道。
這萬事街社群的線索似乎到這裡就斷了,或者根本就不曾有過什麼線索。
除了在這棟樓裡發現了張大強夫婦外,讓我知道了這萬事街社群裡面的邪性,再無其他的任何線索。
“邢菲菲學校那邊怎麼說?”我問向陳落笛道。
“邢菲菲的性子很安靜,在學校裡面,除了上課的時候,很少跟同事交流。”陳落笛說道。
看得出來,陳落笛對於邢菲菲在萬事街中學的工作經歷,調查的很詳細。
“邢菲菲在辦公室的時候,自己一個人總是看著窗邊發呆,要不是邢菲菲的業務能力很強,邢菲菲這個樣子,很可能會失去這份工作。”
“除了這些呢?”我繼續問道。
“除了這些還真沒什麼事情了。”陳落笛說道。
“邢菲菲有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就是那種能夠帶著她出去逛街的朋友?”我問道。
“沒有。”陳落笛堅定的回應道,“我們調查了邢菲菲的社會關係,她似乎很享受自己一個人生活。”
“上學的時候邢菲菲跟自己寢室的大學室友還有些交流,可是自從邢菲菲的奶奶死後,邢菲菲似乎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從她工作開始,就不怎麼聯絡其他人了,過年的時候,也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過年。”
“奇怪。”我說道,“深夜茶館的張老闆跟我說過,他曾經在自己的茶館裡面見到過一次邢菲菲。”
“那一次邢菲菲就是跟著自己的朋友過去的。”
“趙組長,我雖然承認這個張晝有些本事,但他說的話,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陳落笛說道。
“謎語人。”我替陳落笛回答了出來。
“對,就是謎語人。”陳落笛說道,“這個張晝說的話,就跟天書一樣難懂,有些時候,一句普通話,甚至都可能有好幾個意思。”
“這個我知道,張老闆的功力我見識過。”我笑著說道,“不過他跟我說邢菲菲的事情,倒是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照你這麼說,這個邢菲菲不光有一個鬼妹妹,還有一個連我們都沒有查到的朋友?”陳落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