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萬事街顯得有些破敗,路燈雖然明亮,但路上卻一個行人都沒有,要知道,現在才晚上八點多,這個時候要是雲城別的街道上,不說人滿為患,也相差無幾。
我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下了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人住的少的原因,就連路面都顯的異常的乾淨。
萬事街中學就在旁邊,我們一眼就能夠看見,那邊雖然叫做萬事街中學,但並不是在萬事街上面。
萬事街與萬事街中學中間隔著一條我叫不上名字的路,在這條路另一側的萬事街中學,顯得很正常。
可是在這條路這邊的萬事街,一走進來,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裡很不對勁。
行知十字路口,這裡有許多黃紙被燒過留下的黑灰,這與乾淨的街道似乎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萬事街是一個社群,我們現在處於萬事街的外圍,想要進入到社群裡面,需要經過社群的大門。
鄧傅來過這裡,還是比較熟悉的,我跟在鄧傅身後,街道兩側的店鋪,此時也顯的非常的荒涼。
店鋪是有營業痕跡的,但這才多晚,這些店鋪就已經全部都關門了。
我跟鄧傅兩個人,走在這荒無人煙的街道上,還別說,真有那麼一丁點的恐怖。
萬事街社群的大門在萬事街街道的裡面,需要先繞過一些門面鋪子,才能夠到達這裡。
本以為這萬事街都這麼荒涼了,萬事街社群大門是沒有人看守的,但沒想到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原來萬事街社群是有保安存在的。
其實想想這才是正常的樣子,萬事街今年一年就發生了好幾起的失蹤案,這萬事街社群就算是再害怕,也是要安排保安看守的。
如果有保安在,萬事街社群的人失蹤,那就跟萬事街居民社群委員會沒什麼關係了,可這要是連保安都扯了。
這事萬事街居民社群委員會就攤上了大責任,如果我是居民社群委員會的人,也不會幹出來這自絕後路的做法。
“你怎麼又來了?”保安顯然是認識鄧傅的,看到我們兩個過來,主動從保安亭裡面出來問道。
“大哥,我也不想來啊,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朋友失蹤了,我要過來找點線索。”鄧傅哭喪著臉說道。
“哎。”保安嘆了口氣說道,“算上今天這一次,是你第四次來了,我不都是跟你說了嗎,這萬事街自從十年前的拿起命案之後。”
“就變的有些邪性,別說是你朋友失蹤了,這幾年,萬事街陸陸續續失蹤了大概二十多個人,但是你看誰被找到了?”
“這件事情,就算是治安隊都沒有辦法。”
“今年的失蹤頻率變高,治安隊還在萬事街社群裡面設立了辦事處,但你也看見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個辦事處現在就只剩下來一個值班的人了。”
“那個,保安大哥,你能跟我說說,這幾年萬事街社群失蹤的都是些什麼人嗎?”我上前一步問道。
“你打聽這個幹什麼?”保安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不知道你們是真的朋友失蹤,還是假的朋友失蹤,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這裡面邪性得很。”
“這段時間有不少人都以朋友失蹤為藉口,在晚上的時候,去裡面調查,雖然沒有人失蹤,但卻有不少人被嚇的從裡面出來之後,連話都說不明白。”
“保安大哥,你放心吧,我們兩個人不是膽子小的人,我們是真有朋友失蹤了。”鄧傅說道,“你知道這裡有一個姓刑的姑娘,在隔壁的萬事街中學教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