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祝由術就是邪術嗎？”妮娜看著我問道。
“也不能說這就是邪術，術法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正邪之分的，完全是看使用的人，使用的人是邪，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術法，你都能夠感受到一絲邪氣。”我說道。
“而使用的人是正直的人，就算是一些陰損的法術，你也看不到一絲的邪性。”
“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以為你就是那些在秦嶺深處佈置祝由術的人，現在看來，我想錯了。”我繼續說道。
“這麼說，在你看來我是好人了？”妮娜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妮娜這個小姑娘，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來看，她似乎就是這樣單純，並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如果妮娜這個小姑娘真的是裝出來的，那隻能說我對社會的複雜程度還是不瞭解。
“對了，趙子瑜，你為什麼要問我們是不是佈置祝由術的人，你懷疑他們也進來了這裡？”妮娜問道。
“如果事情真的是照你說的那樣，猛家寨的人最後是被迫從這裡走出去的，那麼這些佈置了祝由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趕走猛家寨的人。”我說道。
“不，猛家寨的人雖然從這裡走了出去，但是它們的猛哥並沒沒有走。”妮娜說道。
“你的意思是猛哥還活著？並且一直生活在這裡？”我看向妮娜問道。
“嗯。”妮娜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猛哥是怎麼樣活到現在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說，猛哥好活著。”
“我來過這裡三次，每年都來一次。”
“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曾經想去看看猛哥到底是生還是死。”
“我在猛哥的宮殿裡面，看見了活著的猛哥，不過當時我並不敢出來，只是躲在遠處。”
“你親眼看見了活著的猛哥？他在哪？”我驚訝的問道。
“你想去見猛哥？”妮娜看向我說道，“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現在的猛哥已經變了。”
“這個怎麼說？”我好奇的問道。
“我看見猛哥在吃人，是活生生的人。”妮娜說道，“以前的猛哥雖然趕走了我們，但他還是人的樣子，雖然兇殘，但是有自己的底線。”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開始吃人了，而且我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吃人的。”
“一個人在這裡生活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聖人都可能瘋了，更何況還是凡人呢。”我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為什麼敢確定猛哥是在吃人，而不是在吃其餘的東西？”我看向妮娜問道，“要知道，已經沒有人在這裡生活了。”
“猛哥圈養了人。”妮娜說道，“我第二年過來的時候，找到了猛哥圈養人的地方，那裡的人跟牲口一樣，被關在一座特意打造出來的籠子裡面。”
“我想要放他們出來，可是他們似乎已經失去了神志，完全就是畜生的樣子。”妮娜說道。
“就算是圈養人，也需要食物，如果是猛哥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的話，不可能會有足夠的食物來圈養人。”我說道，“這裡面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送來的食物呢？”妮娜看向我問道。
“我不清楚。”我搖了搖頭說道，“我跟我朋友進來的很艱辛，我們是根據地圖，從啟明山上面進來的。”
“但是這裡是猛哥建造的，所以我不敢確定當初猛哥留沒留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