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城的路上,我把紅紙放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可是車子剛剛開出村子,那張紅紙竟然自己就從座位上飛了起來,然後直接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嚇得我直接停下了車,伸手拿下了紅紙,看向車後面的鬍子梔問道,“子梔,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鬍子梔放下了手機,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紅紙,可能他是想要貼在你的胳膊上吧。”
“真的假的?它貼在我胳膊上面幹什麼?”我疑惑的擼起袖子之後,那張紅紙果然就直接貼在了我的左臂上。
然後竟然在我眼前慢慢變的虛幻,最後在我的左臂上,形成了一個紅色的書籍圖案。
“這?”我有些驚訝的說道,“完了,鬍子梔,你爺爺給我的紅紙變成紋身了。”
“什麼紋身。”鬍子梔白了我一眼說道,“這紅紙應該是進入到你的體內了。”
“你嘗試用跟我溝通的辦法,看看能不能讓這張紅紙重新出現。”
我按照鬍子梔的方法,果然讓那張紅紙又緩慢的出現在我的左臂上。
我拿起紅紙反覆檢視,也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來,然後又任由它變成了我左臂上的紋身。
這幾天過年,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林大海回去哪裡過年。
但後來我發現,自己還真是瞎操心,林大海在雲城待了這麼多年,過年的事情還真不需要我考慮。
回到雲城的時候是大年初七,局裡面特意為我們準備了復工晚宴。
林大海對於這種場合沒什麼興趣,原本我也沒有興趣,可是就因為林大海不來,所以我被鄧傅給拉著過來了。
晚宴是在雲城的一家高檔酒店舉辦的,規格很高。
吃過晚宴之後,鄧傅被幾個認識的同事拉著去喝酒,因為我實在對於這方面沒什麼興趣,就先回到了鋪子裡面。
剛回到鋪子,夫曠明的電話也正好打了過來。
“子瑜老弟,你拜託我查的事情,我已經給你查完了。”夫曠明說道。
“夫大哥你說,我記。”我言簡意賅的說道。
“二十五年前的秦嶺是最亂的,當年我們搬山一共出過五個無價珍寶,其中有三個是我師父帶隊自己從下面帶出來的。”
“還有兩個是別人託我們幫忙,從下面帶出來。”
“而其中的一個就是一個雲城的古董商委託的。”
“楚純?”我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楚純。”夫曠明說道,“跟他一起的老闆還有八個人,算上他們帶的夥計當初下墓的一共有二十多個人。”
“這趟活是我師叔跟著的,我師叔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所以記得也非常清楚。”
“那你師叔還記得這幾個人的名字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