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傅一臉冷漠的站在下面看戲,而在那男子的下面,則是躺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子不知生死。
“什麼情況?”我看向鄧傅問道。
“這畜生意圖猥褻少女,還好這兩個靈童及時趕到,不然就讓這畜生得逞了。”鄧傅說道。
“不是自願的?”我問道。
“如果要是自願的,那我只能說這畜生玩的太花花了。”鄧傅說道。
“治安隊的人一會過來,讓那兩個靈童快一點。”我說道。
“不先問問這個人嗎?”鄧傅好奇的問道。
“你感覺從這種人的身上能夠問出來什麼東西嘛?”我反問道。
“那我知道了。”鄧傅點了點頭,手中掐著法訣,目光中突然閃出一道陰氣,空中的靈童瞬間如同開了掛一樣。
兩個扎紙靈童瘋了一樣的開始在這個男子的身上胡亂撕扯。
一陣悽慘的叫聲響過之後,空中的那個男子已經氣絕,隨後從半空中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我看了眼這男人的慘狀,心中對這兩個靈童的所作所為也有些發寒,這是多大的怨氣,才能夠做到這個樣子啊。
男人現在的樣子渾身瘦弱如骨架,彷彿全身的精氣都被吸乾,人皮緊緊的貼在了骨頭上面,死壯恐怖。
那兩個扎紙靈童做完這一切之後,緩緩的落到地上,對我跟鄧傅兩個深深的鞠了三次躬之後,憑自燃燒了起來。
治安隊的出警速度很快,沒過多久之後,治安隊的人就趕了過來。
治安隊的人鄧傅比較熟,原來林海韻在的時候,我還能夠說的上話,現在林海韻被調到了特殊事態處理局,所以我也就跟治安隊徹底斷了關係。
可是鄧傅不一樣,這廝來到雲海之後,也不知道這治安隊的領導怎麼想到,竟然想起來給自己的大樓改風水。
於是就把鄧傅這二吊子風水師給請了過去。
鄧傅哪會什麼風水啊,說句不好聽的,這鄧傅會的風水還沒有我會的多。
但畢竟鄧傅繼承的是原來張霧萱師傅也就是張家老太的風水鋪子,人的名樹的影,這風水鋪子在雲城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突然換了掌櫃的,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那肯定是這個新上任的掌櫃比前任要厲害的,不然人家當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換。
所以鄧傅便被治安隊的領導當成了高人,鄧傅去治安隊一頓瞎指揮之後,也就跟治安隊的領導熟稔了。
最後導致,治安隊大大小小的領導全部都認識了鄧傅,而鄧傅在治安隊裡面辦事,也就不再需要出示我們特殊事態處理局的證件了,憑他那張臉,比我們局裡的證件都好用。
治安隊的隊長走進來,正好看見鄧傅在檢查地上的那個男子的屍體,連忙跑上前說道,“鄧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到沒多久。”鄧傅看了一眼那個隊長說道,“張隊好久不見啊。”
“可不是好久不見嘛。”張隊笑著說道,“等哪天我休息叫你喝酒。”
“沒問題。”鄧傅點了點頭說道。
“鄧先生,你早來一步,能說說眼下是什麼情況嘛?”張隊看向鄧傅問道。
“你也看見這具乾屍了。”鄧傅站起身子,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我們來的時候,正巧看見這個人動空中掉下來,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是靈異事件?”張隊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