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十多個小時終於哈市收費站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還好我也有駕照,不然這麼長時間的路程要是讓老四一個人開的話,還真能給他熬死。
“哈。”我打著哈欠,看著老四把車停下來,“雲燦燦祖宗,您到哪下?”
我也順著老四的聲音向後面看過去,發現雲燦燦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鄧傅的心為什麼這麼大,坐在一隻旱魃邊上竟然可以睡的這麼香。
我搖了下鄧傅,見鄧傅睡眼朦朧的樣子,我都不忍心發問了。
“怎麼了?”鄧傅看著我。
“啊,沒什麼,就是想問你雲燦燦是什麼時候下車啊。”我突然發現雲燦燦走後整個車子瞬間便熱了起來,我趕緊回身把空調調到製冷,這樣才好受一些。
這個時候的鄧傅已經完全的清醒過來了,左右看看也明白了我剛才問他的問題是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下車的,我這不知道,就像是她什麼時候上車的一樣。”
“喂,鄧老二。”老四從後視鏡裡看著鄧傅說道,“她這些都是法術還是什麼啊?怎麼神出鬼沒的呢?”
“這個誰能知道了,旱魃存在於傳說中,還傳說旱魃所過之處赤地千里呢,你們不也見識到了,這哪是赤地千里啊,這是冰封萬里。”鄧傅抖了抖身子,“還是正常氣溫好受些,你們是不知道啊,在她邊上那冷氣都刺骨。”
“有可能我們猜錯了她的身份,又或者是這個才是旱魃的本來面目呢。”我想了想說道。
“對了,我們去哪?”老四把車使出了收費站,扭頭問我說道。
“你師傅怎麼說的?”鄧傅問道。
“說讓我們先到普照寺,有人在那等著我們。”我說道。
“怎麼走?”
“導航吧,咱們這裡面應該誰都沒有來過這麼靠北的城市。”我拿出手機開啟了導航,輸入目的地,看了一眼,距離目的地竟然有70公里,我把手機朝眾人比劃了一下。
“還有70公里,我的媽呀,這是要累死我啊。”老四不情願的調了頭,又駛進收費站,準備上高速。
“為什麼不能早點說呢?”老四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早說,我要是能早說也行啊,我剛才開著車,怎麼看手機?”我白了老四一眼。
“你們再睡會吧,一個小時就能到了。”老四把車開到了高速路口停了下來,“我先抽根菸,二哥,要不要。”
我已經戒了兩年了,但是最近煩心事太多,看見老四又拿煙誘惑我,就順手拿了一根點著,叼在了嘴上。
“你不是戒菸了嗎?子瑜。”
“他當初說戒菸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戒不了,他還不信,怎麼著,這自己又抽上了吧。”老四一臉賤笑的看著我。
“確實戒不了,以前沒事的時候還抽呢,現在這麼多事情,再不抽根菸緩解緩解,真怕哪天我就想不開先你們一步走了。”我沒有在意他倆的調侃,自顧自的吸著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