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這個千面搞的鬼?”鄧傅繼續問道。
“應該不會。”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信這個千面的腦力這麼好使,能夠算計到我們解救老四尋到這塊畸形鐵。”
“在我看來,這些都是死物,沒有什麼神奇不神奇的地方,這本書之所以會出現在你這裡,還是說明有人來過,放到了這裡。”鄧傅認真的看著我。
“也可能是上一個人留下來的吧,但這樣的話,就顯得太巧了一些。”我補充道。
我伸手把空中的畸形鐵一抓,輕鬆的抓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拿起那本畸形鐵找到的書,翻看了起來。
“上面寫的什麼?”鄧傅趴在我旁邊焦急的問我道。
“嘶。”我吸了一口涼氣,鄧傅見我的樣子,把腦袋伸了過來,“季半才,這竟然是季半才的筆記。”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是季半才的筆記,不然誰會拿季半才做第一敘述人啊,又不是給他寫自傳。”我繼續翻看這眼前這本應該算得上是季半才筆記的記事本。
季半才也算得上是一代傳奇,平河季先生說的就是季半才,是一個全能型人物,平生所涉獵的東西繁雜,但又非常精通,很是厲害,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失蹤了。
越看下去,就越是感覺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季半才寫下來的,這上面完完整整的記錄了季半才這些年所學到的一些陣法跟遇見的蜃景,而在這本筆記最後,我們也看到了關於我面前桌子上這塊畸形鐵的描述。
“這塊畸形鐵竟然是護藥的大門碎片?那這也太扯了吧。”我搖搖頭,雖然季半才筆記中並沒有記載“藥”是什麼東西,但是在我的記憶裡,這個“藥”可是白氏夫婦所說有可能是長生不老藥啊。
但是以我所見,“藥”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澤濟會搞出來的事情。
“這個東西是什麼咱們暫且不說,但是這東西絕對是個寶貝,只是為什麼他們會用這個東西當做蜃景的陣眼呢?他們不會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珍貴价值吧。”鄧傅搬來個椅子坐到了我邊上,眼睛緊緊的盯著桌子上的畸形鐵。
“想這麼多咱們也真夠累的,現在我感覺既然這個東西到了我們手裡,那就是我們的東西了。”
“嗯,這麼想也對,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在春城,碰到一個客人,手裡就拿著這麼個東西,想要讓我跟著他一起去哈市。”鄧傅一拍腦袋說道。
“去哈市?也是去張家?”我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吧。”鄧傅點了點頭說道,“我當時對於出城辦事沒什麼興趣,上一次乾顯那個事,要是沒有你那個同事,咱們就交代在乾家了,所以我就沒有過問這個人去哈市是什麼買賣。”
張霧萱的師傅就是那個張家老太,她這一次回到雲城把張霧萱帶走,應該也是回了張家,看來有人在針對張家的那個葫蘆,佈下了大局。
“如果想要弄清楚這個畸形鐵到底是什麼東西的話,我們還是需要前往哈市看一看。”我補充道。
“也只有這樣了,只是這邊的事情?”鄧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