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好理解。”我解釋道,“給你打電話的這個女士很有可能患上了產後抑鬱之類的心理疾病,所以才會把她的女兒當成她老公的妹妹。”
“你的意思是這根本就不是一起靈異事件,而是給我打電話的這個女人她自己臆想出來的?”鄧傅問道。
“很有可能。”我點了點頭說道,“在醫院閒來無事的時候,我看過不少莊小花送過來的心理學方面的書。”
“子瑜,如果真是你想的這樣,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一瘋到底?”鄧傅問道。
“不會吧,她既然選擇給你打電話求助,心裡面應該還是有些害怕的,不會做出極端的情況。”我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鄧傅鬆了口氣,“就看明天她給不給我打電話了,如果她再給我打電話,我會問出她的地址,然後我們過去一趟,你當面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患上了心理疾病。”
“這個沒問題。”我說道,“不過我還是建議帶個專業一點的心理醫生。”
“專業的心理醫生,你讓我去哪找啊?”鄧傅問道。
“莊小花怎麼樣?”我看向鄧傅問道。
“不怎麼樣。”鄧傅直接拒絕道,“我感覺她比雲燦燦都危險。”
“那好吧,明天就我們兩個過去吧。”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鄧傅所說的。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還有你那個經文就不要想了,就是一個騷擾電話。”鄧傅起身指著電腦螢幕說道。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看著鄧傅走出去,然後用手機對著電腦螢幕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安心。
落鳳峽事情結束之後,我曾跟安心聯絡了一次,詢問了他在哈城的一些遭遇。
安心是最早遇見楊晨的人,後來被楊晨設計,被抓進了治安隊,理由是招嫖,如果不是他師父認識一些人,安心很有可能會被當成典型,進去踩縫紉機。
我對安心的遭遇很同情了,也告知了他一些落鳳峽的事情,還好他沒有跟著我們一起去落鳳峽,不然以他這腦子,很有可能直接死在裡面。
照片發過去之後,我又給安心打了個電話,催促他快一點,不然以安心現在的作息,有可能明天的時候才會發現我給他發的訊息。
“你給我發過來的圖片我看了。”安心說道,“但我問遍了師父師兄,沒有一個人認識這種文字。”
“你們平常誦經的文字難道跟他們不一樣嘛?”我好奇的問道。
“不一樣。”安心說道,“這個文字很像藏傳佛教的文字,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藏傳佛教,好了,我知道了。”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心的話,讓我徹底放棄了調查這個經文的想法,它還真有可能是別人搞出來的惡作劇。
晚間是白燭扎紙店相對忙碌的時間,因為很少有人買紙製品會要求白天送貨。
我這時正好出門送貨剛剛回到鋪子,就看見鄧傅一個人站在他鋪子門口來回踱步,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鄧傅,在這站著幹什麼呢?”我把車停好,喊了鄧傅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