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鄧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又繼續問道:“怎麼了?”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個部落的領導人擁有某種手段能夠防止這些藤蔓的攻擊的話,那麼這要是被某個人得到的話,想想就恐怖。”鄧傅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也還行吧。”我說道,
“只是在剛才那個地方才有用,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的話,那恐怕是沒有什麼用。”
“可是,如果不光光只是在剛剛那個露天廣場有用呢?”鄧傅問道。看著鄧傅凝重的表情,我漸漸也感受到了他說的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種恐怖性,
“你發現了什麼?”鄧傅臉色不太好,只是搖搖頭說道:“沒有發現什麼,只是心裡感覺有些不大對勁。”鄧傅說的這種感覺我心理也有,一路上早就已經習慣了一些屍體,可是偏偏我們現在站著的這裡非常乾淨,一點前面的人留下的東西都沒有,要是說這條甬道沒有危險,也確實有可能,可是按照這個部落的尿性,就連開會的大廳都有那麼恐怖的東西存在,這裡我不相信沒有機關,可是前面的人沒有碰到,就不代表我跟鄧傅我們倆碰不到,這也是我心理不安的緣由所在,這一點是跟鄧傅的感覺不太一樣。
他是怕有人得到了能夠免疫藤蔓攻擊的方法,來以此做一些壞事,而我是怕我們倆在這裡碰到什麼東西,發生危險。
我把我心中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並讓鄧傅注意下自己的腳下,有些時候,這些機關就是在你認為的極其不起眼的地方,以求給予你致命一擊。
鄧傅敷衍的點了點頭,看的出來,他還是很在意那件可以控制或者避免藤蔓攻擊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東西,但是他不說出來的話,我也只能是當做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不在吱聲,而是示意他跟在我的後面,我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帶路,這條甬道相比之前經歷的兩條甬道來說是長了不少,牆壁上也有重新上色的痕跡,但是沒有壁畫,應該是在這裡居住的那個部落把之前陵墓主人所畫的壁畫透過某種方式給覆蓋了。
沒有壁畫看的話,我們此行的路途就顯的非常的無聊,但好在我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底板上,也許是我想多了,等到我們看見出口的時候,也沒有我想的那樣出現什麼所謂的機關。
我也漸漸的把懸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一旦人經過高度集中一段時間,放鬆下來之後,渾身瞬間就感覺缺氧了一樣。
鄧傅見我有些搖搖欲墜,慌忙上前扶住我向後仰倒的身體,
“怎麼了?子瑜,感覺那裡不舒服?”
“沒事,就是神經突然放鬆的後遺症。”我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問題。
就在我自己努力站直身體的時候,我是沒什麼問題了,但是我們倆卻要面臨一個大問題。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面前原本好好的出口被突然出現的一面牆堵上了。
我跟鄧傅有些驚訝的面面相窺,鄧傅指了指自己的腳下,就在我的腳邊上,一塊地磚陷了下去,遠本鄧傅是跟在我身後,我們一直走的是一條直線,所以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但是因為剛才我自己的原因,鄧傅上前扶住我,避免不了的腳向前伸了上來,這樣,才觸發了原本我已經放下了心底裡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