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祝由舞是驅邪去病的一種薩滿形式,為什麼要以廣場舞來作為掩蓋呢,如果不是我的這雙鬼眼,咱們倆今天還真就是看了一番廣場舞了。”鄧傅有些不解的問道。
隨著鄧傅的這番話出口,廣場上跳著祝由舞的張家女人們像是要告訴鄧傅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一般,只見舞步越來越激烈起來,漸漸的脫離了我所知道的祝由舞舞步的範疇,往我不知道的一個方向發展過去。
而在我們周圍看著廣場舞的人們,彷彿也能看到這種變化,許多人都在臉上掛出了笑容。
我跟鄧傅面面相窺,並不知道像我們一樣的觀眾跟著高興什麼勁。
“快看。”鄧傅打斷了我的思考,我的目光也快速的移到了廣場上,“哇。”我不由的發出了驚歎。
因為我眼前出現的景象充滿了太多的不可思議,廣場上的女人們似是與這天地交相呼應一般,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一種星辰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廣場,我彷彿看到了她們面具下的笑臉,因為我可以看見每個人的動作都不在是死氣沉沉,竟然讓我感覺到了歡愉。
“真是不可思議。”鄧傅驚歎道,“看來咱們今天的選擇沒有錯,來一趟張家,看了一張如此盛大的演出也是值了。”
沒有理會說著胡話的鄧傅,我把目光放到了她們有些讓我似曾相識的舞步上。
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衝著鄧傅說道:“我知道了,這是祝由祭星舞。”
“祭星舞,這個我也聽別人說起過,是久居漠北的鈕鈷祿族人所精通的一種舞蹈,可是這個張家人怎麼會這個東西。”鄧傅還是老樣子,一臉疑惑。
我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表情,以前我也是從這個樣子過來的,沒辦法,當面臨自己需要知道的知識的時候,這種疑惑也可以看成是一種求知慾望。
我並沒有快速的為鄧傅解答,而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8.30,又看了眼天空,由於我用了符籙的關係,天空的黑色在我眼裡反而變得有些灰白,但正是這樣,能讓我更加的看清楚那些異常閃亮的星星。
“鈕鈷祿一族的祭星舞是一種觀賞舞蹈怎麼能夠跟薩滿的祝由舞相比呢,而這祝由祭星舞是古時部族出征,巫女們為部族戰士祈禱力量灌輸的一種舞蹈,我之所以感到驚奇,是因為這個舞蹈並沒有出現在任何一本史書中,這也是我在學校一位比較出名的老師的筆記上看到的,由於我自身的關係,我是比較相信有這種舞蹈存在的,所以當時就詳細的看了一遍。”
“而老師的筆記並沒有記下這種舞蹈的舞步,所以我剛剛以為是普通的祝由舞,這也是我疑惑為什麼只有你鬼眼能看見的關係,但是透過她們身上出現星光,我又看了下時間,這個應該就是祝由祭星舞了。”
“我不明白的是,她們為什麼要掩蓋呢?”鄧傅指著廣場邊上看熱鬧的人,“顯然這裡面有一些人也應該能夠看見。”
“當然是掩蓋我們這些外人的眼睛了,這麼重要的祭祀活動,怎麼可能讓一些不確定因素出來破壞呢,你也不要把這周圍的人想的太厲害,他們之所以高興,也並不是因為他們真的能看見,而是透過聲音,舞步的速度,還有,”我指著頭頂的天空,“這些異於往常的星星。”
“真的?”鄧傅不相信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