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序哥兒,可這溫度也太高了。”老廖摸了一下田甜的小臂,奇怪的說道。
我趕忙上前檢視,熾熱的手臂已經達到了詭異的溫度,導致我都無法好好抓住她的小臂。仔細感受一下,這高溫正是從那血色佛蓮散發而出。
突然,桌子上一陣異響,只見那原本平躺在桌子上的黑色陰牌突然立起,在桌子上瘋狂旋轉了起來。陰牌周圍緩緩散發著層層黑霧,整個畫面詭異至極。隨著黑牌的響動,她的手臂更加滾燙,好像不受控制般,田甜輕輕舉起自己的雙手......
現在的田甜橫眉怒目,眼神好似好迸發出火焰一般,緊盯著那正在旋轉的佛牌黑霧,口中呢喃自語:“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我揉了揉眼睛,依稀間看到一道金剛身影懸浮在田甜身後,這金剛身生八臂,也是橫眉怒目,手中還拿著一柄黑紅色的禪杖,那虛影手中的禪杖隨著田甜的動作高高舉起,突然揮舞而下,直直地朝著黑色佛牌落去......
“吱啊......”一陣悽慘的叫聲響起,伴隨著清脆的牌子破裂聲響,那塊陰牌破碎開來,裡面雕刻的黑佛也驟然四分五裂。未曾想那陰牌碎片中突然竄出一陣黑霧,直直往窗外飛去。
我彷彿看見那名八臂金剛朝我微微頷首,我連忙衝那虛像作了一揖,隨後那金剛的虛像便消失在田甜身後。
“嘖嘖嘖,這紋身竟然威力如此巨大,竟能隔空打碎陰牌,不過兇牌破碎,這裡面禁錮的兇魂也沒了束縛,畢竟這牌子是秀姐請來的,她估計要倒大黴咯。”老廖幸災樂禍地說道。
田甜也從虛彌的意識中恢復過來,我趕忙湊上前觀察著田甜的反應,“你們兩個,剛才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景象?”
“啊?沒有啊,我就看見田甜一揮手,那牌子碎了......”
“.......”難道這是刺青師和紋繡之間的羈絆?這景象只有我能看到?我心中一陣嘀咕。
好在佛牌的事情告一段落,過了三天,田甜也如約將五萬轉給了我,這幾天我和老廖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上點外賣看電視。只能說做這陰行生意太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與那陰祟之物交往的多了總歸會有些神經衰弱。
不知道蘇錦的食量有沒有恢復正常,我又撥通了王梅的電話。
“喂,王姐嗎,事情已經解決了,蘇錦這幾天狀態怎麼樣?”
“你們快過來一趟吧......蘇錦......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