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白怎麼會在醉酒之後忽然叫起劉星的名字,難道他還念著她?
這根本就不是反問了,而是肯定句。
厲音音對劉星的厭惡多多少少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她隱隱的猜測過,傅聽白心中還是有劉星的,畢竟從查到的資料裡面看傅聽白和劉星是童養婿的關係。
他們之間如果沒有什麼大的阻礙的話,就會在一起,雖然他們現在因為一些事情沒有在一起,但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向來是最難忘的。
厲音音嫉妒這樣的感情,嫉妒這樣的關係,嫉妒劉星,嫉妒一切可以接近傅聽白的人。
厲音音低下頭就這樣認真的看著傅聽白英俊謙和的臉,其實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傅聽白的,也摸不清楚自己對傅星白的喜歡到底有多深,她只是知道她要擁有這個男人,要佔有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以後為自己遮風擋雨。
所以她去求她的父親,讓她父親去和傅聽白談條件,果然她成功了,她可以接近傅聽白了,但傅聽白對她的態度,她也能看得出來,不過是在應付她,不過沒有關係,應付也是一種接近的方式,以後都會慢慢好的,這個男人是她的那就行了。
厲音音對傅聽白的愛已經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甚至可以不用稱之為愛,只是一種佔有慾罷了。
“傅聽白,我知道你心中還有流星,就連喝醉酒以後還是想著她,不過你越是想著她,我越想毀掉她,讓她消失。如果她消失了,你是不是眼裡心裡都只剩下我一個了?”
厲音音說著說著就彷彿勸服了自己一般,她緩緩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去解傅聽白黑色的紐扣,俯身抱住他:“聽白,要了我吧,我們以後註定是夫妻的。”
這個迷亂的房間,註定成就一段迷亂的感情。
燈光洋洋灑灑,窗外,落雨了。
……
傅聽白清醒過來以後,一直坐在窗邊抽菸,一根接一根,他的腳下已經七七八八的扔了一堆的菸頭。
眉心緊鎖,彷彿這場雨讓他多麼煩心。
隨後一雙染著猩紅指甲油的白色柔荑伸了過來,從他的兩肋穿過,摟住他光裸的胸膛,溫熱的臉頰貼在蜜色的後背上,聲音眷戀慵懶的:“聽白,你醒了。”
厲音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沒有一句解釋,只是這樣平淡又眷戀的閒話日常。
傅聽白忽然就很想笑,自己到底是多仁慈,才讓這個女人可以騎到自己頭上?
真的給她臉了。
幾乎就在一瞬間,厲音音就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胳膊肘痛測心扉,她抬眸,不可置信的問:“聽白,你幹什麼?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
傅聽白骨節分明一個指尖夾著一根菸,身後是無邊夜景,眼底是不羈桀驁,他輕蔑的俯視著女人:“你這麼髒,也配做我的女人?”
刻薄的言語把一場歡情餘留下來的曖昧盡數衝散,女人以為把身體給他,他就會愛她,殊不知,對於男人來說,不愛就是不愛,縱使你掏心挖肝,也是不愛。
男人的愛慾本就是分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