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她被送到鄉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聽白哥哥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看著劉星充滿眷戀不捨的眼神,厲辰灃要氣瘋了,把手機狠狠的砸到牆上,然後按著劉星的後腦勺,咬住她的粉唇,發洩自己的嫉妒和恨。
厲辰灃忽然發瘋,劉星猝不及防被咬住,疼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流,她奮力推搡著,嗚咽著。
直到嚐到了腥甜的血味和寡鹹的淚,厲辰灃才不忍心的鬆開她:“疼了嗎?”
劉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先下床撿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機,邊撿邊掉眼淚,最後把自己埋著兩腿之間,嗚嗚哭泣。
厲辰灃又心疼又氣:“你是寶貝這個手機還是寶貝那些照片?你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沒想到他無理取鬧的摔了她的手機,又咬傷她,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指責她,要求她。
劉星眼睛紅紅的,抬頭吼道:“你就是個瘋子,瘋子!我是誰的女人,也不會是你的女人,你做夢去吧!”
聽了這話,厲辰灃周身冷氣壓陰森的像臨阿鼻地獄:“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怎麼了?你聽好了,我這輩子愛上誰也不可能愛上你。”
她含恨帶怨的晶亮眼眸,像一把鋒利的箭,射在厲辰灃心尖,血肉模糊,疼的他手心都發顫。
他瘋了一般去撲向劉星,衣服散落成碎片。
可他瘋了,她也瘋了,誰的衣服都不能倖免。
他吻她,她就咬他。
仿若生死廝殺一般的,最後留給兩個人的,都是遍體鱗傷。
劉星抬手用銀針把他刺暈,看著他昏睡過去,身心疲倦的推開他,然後洗漱,提著行李下樓。
她覺得他和她都需要冷靜一點,契約開始的床笫關係,還是不要沾染情這個字,雖然她的心好像已經丟了,但也許還能找回來。
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兩個保鏢攔住她。
劉星很冷靜的說:“厲辰灃厭倦我了,趕我走的,你還不放人?等著他扣你們工資嗎?”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這會兒管家不在,他們也摸不清楚真假,但這些有錢人不都是喜新厭舊,應該是真的?
“這個,我們問一下厲先生。”
劉星嗤了聲:“還問什麼呀?我剛剛把他惹怒,正生氣呢,要不然能把我趕出來?你們打電話剛好撞槍口上,到時候扣工資不說還丟了飯碗,值得嗎?”
兩個保鏢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聽了猶豫一下,就把人放了。
劉星裝作一副沮喪的樣子上了找來的計程車,一上車就變了神情,自若的跟計程車師傅說:“高鐵站。”
她決定去臨近的城市走一走。
沒想到,剛到b城就碰上了熟人。
傅聽白一身休閒的白色運動衣,手裡拿著一杯奶茶,整個人溫文爾雅,一如當初。
劉星愣在當場,幾乎條件反射的在兩人要擦肩而過時,拽住他的衣角:“聽白哥哥,這些年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