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這兄弟第一次來,沒見過世面。”郝德壽道了歉後,立即拉著我繼續往前走。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跟隨著郝德壽走了進去,這裡的人魔實在是太多了,就算空間極大,但我還是會和旁邊的人魔貼在一起,不過,走了一會,並沒有人魔發現我的身份,我懸著的心可以稍稍放下一些了。
“想不到你們夜魔竟然在這裡建了這麼大一個賭場。”我感嘆道,我們之前巡邏的地區基本都是在鬧市,很少來這種荒涼的地方巡邏,畢竟這裡沒什麼人,用不著去守護什麼,不過,正因為我們不在這巡邏,才讓夜魔找到了一個可以盡情狂歡的場所。
“你沒見識過的東西還多著呢。”郝德壽說著,就帶我走向了一個擂臺。
這個擂臺位於一個有電影院那麼大的房間的中央,擂臺周圍一圈,分為兩層,二層為VIP區,裡面擺放著一些精緻的餐桌以及舒適的沙發,觀眾可以一邊欣賞著擂臺比賽一邊品味著美餐,而一層則為普通區,什麼設施都沒有,只能站著,但熱情的觀眾還是擠滿了整個一層的空間,就算想坐都找不到地方去坐。
所有觀眾的目光,此時都聚集在賭場中間的一個大型擂臺上,由直衝天花板的鐵籠緊緊包圍起來。
“讓大家久等了,第六十屆至上賭場摔跤大賽終於到了決賽。”擂臺上,一個手拿話筒的男子人魔說道,“我是這場比賽的主持人葛利,多謝各位同胞們的捧場。”
看來這個賭場主要是靠舉辦摔跤比賽,由觀眾猜輸贏來經營的。
“別廢話了!快開始吧!”臺下不斷髮出牢騷聲,大家都對這主持人的說辭並無興趣。
“那麼我再介紹一下決賽的對戰雙方,我左手邊的是賭場新召集的妖魔——綠皮!”葛利說完,臺下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也是,這個叫綠皮的魔如其名,全身的面板都是綠色,雙腿不停地顫抖好像風都能把他吹倒,花白的鬍子都垂到了地面,不時還發出咳嗽聲,幾乎沒有人願意在他身上下注。
不過,夜魔竟然透過觀看自己的同類自相殘殺來找樂子,讓我即意外又厭惡。
“你別露出這幅表情了,我的大警察。”郝德壽猜出了我的心思,說道,“你們人類自相殘殺的例子還少嗎?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類可也比這裡的夜魔多多了啊。”
我無言以對,郝德壽說的沒錯,人類的某些行為不比這些夜魔高尚到哪去。
我搖了搖頭,便繼續將注意力轉移到擂臺上,這時,另一位選手也出場了。
“我右手邊的則是重新整理了一個又一個摔跤冠軍記錄的,我們這的頭牌妖魔——狂人。”與綠皮不同的是,當葛利介紹這個叫狂人的選手時,場下立馬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可見該選手的人氣之旺。
我仔細觀察著狂人,他比那個綠皮長得更離譜,個子有七八米之高,塊頭能頂上一個大卡車,拳頭比頭還大三倍。
“不好意思,先生。”一個女聲從我耳邊傳來,我轉頭髮現是一個身材高挑,穿緊身衣的女子人魔舉著一個托盤對我說道,“您還沒有下注,100塊起步。”
我看了看托盤,上面放著兩個小盒子,分別寫著“綠皮”和“狂人”的字樣,其中,寫著狂人的盒子裝滿了錢,而寫著綠皮的卻空空如也。
“我不賭。”我說完,就轉過身準備拉上郝德壽離開。
“等一下,等一下啊。”郝德壽微笑著對那名女子人魔說完,就又湊到我耳邊說道,“咱可不能走啊。”
“我是來找錢包的,不是來看什麼比賽的。”我沒好氣地繼續推搡著郝德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