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是好朋友,也不能透漏嗎?”
“是的,這是我們的規定。”
“如果她已經跟你們說明了情況,你們還用得著來問我嗎?”
“我們需要參考所有目擊者的說法,所以,我們現在非常想聽聽您的說法。”劉義直直地盯著我說道,我知道我沒辦法再這麼轉移話題了。
我自然不能跟他們說真話,但我也不敢隨便亂講,要是和夏雪說的對不上就糟糕了。
“您現在能告訴我們了嗎?”劉義見我半天不說話,繼續問道。
“我之前是老爺老奶飯店的員工,就是已經變成廢墟的那個飯店。”我又想了一會,說道,“昨晚我去飯店是想看望一下我以前的老闆和老闆娘,我們之前的關係一直挺好的,可是沒聊一會,不知怎麼的房子就突然倒了,還好我壓得不深,從廢墟中爬了出來,不過我那會意識就不清醒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請問昨晚您有沒有注意到什麼特別的,跟以往不一樣的地方,任何細節都可以告訴我們。”劉義繼續問道。
“我覺得跟以往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敷衍道。
“您再想想,想到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我和劉義就這麼互相盯著對方,不說話。
“不好意思啊,我有點激動了。” 過了一會後,劉義用旁邊的杯子給我倒了一杯水。
“謝謝。”我接過來,象徵性地喝了一口。
劉義又接過杯子,向我道謝,並留下一個電話後帶著另一名警察離開了。
“劉警官,您剛才好像……”離開我的病房後,劉義身邊的警察就小心翼翼地說道。
“逼得太緊了嗎?”劉義已經料到他要說什麼。
“啊不是……是……”其實這個警察是想換一種更委婉的話說出來,“那個小夥子剛經歷那麼大的災難,還沒恢復好,您就……”
“我也就跟你直說了,我覺得他跟昨晚的事件有很大的關係。”劉義停下來嚴肅地說道。
“啊?您的意思是……”
“他的胳膊可是直接被什麼東西捅穿了。”劉義回過頭看向了我的病房,“就算被壓得再淺,也很難從廢墟中自己爬出來,更何況胳膊還被捅穿的情況。”
“您是說……他沒有被房子壓住?”
“這我也不敢肯定,但他就算是真的被房子壓住了,也絕不會是自己從廢墟中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