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著座椅跳到柔軟的羊絨地毯上,看著面前平平無奇的褐色手牌,暮傾瑩亮雙眸憋著壞地微微轉動。
抬爪,拍!
三秒!
罡風!
開窗!
落地!
熟悉的場景,熟練地越窗,動作甚至比上一次更加行雲流水。
他渾身精瘦肌肉似蘊藏無盡力道,彷彿如果此刻暮傾有危險,梁助理就能靠渾身上下散發的警惕將對方彈出窗外。
“高手!”暮傾感嘆,要不是爪子不方便,她一定鼓一段排比句的掌聲來讚美一番。
只是,目光在劃過梁助理渾身上下僅剩的平角褲、腕部同款手牌和左腳上的一隻拖鞋後,暮傾只覺有點口渴。
感情對方在脫衣服、準備洗澡的關鍵時刻被她召喚出來了。
太(可)草(惜)率(早)啦(了)!
暮傾一雙湛藍雙眸,異常炯炯有神。
就連梁助理身上刀疤、槍傷都似乎能被她看出二次傷害來。
即便如此,梁助理還是警覺先排查周遭並無危險後,迎上暮傾赤【果】果的目光,坦蕩開口,“有事?”
“咳咳……”暮傾戰術咳嗽,企圖分散對方注意力。
但再次抬頭,依舊迎上樑助理堅定如鐵的眼神,她抬爪指了指客廳方向。
“餓了?”
“口渴?”
見白貓點頭,梁助理起身離開,片刻便端來三杯白水,依次介紹:“冰水、常溫、熱水。”
暮傾象徵性舔了兩口常溫的白水。
“還有事?”服務誠懇度堪比海底撈員工的梁助理,再度開口。
暮傾內心含笑搖頭,一張萌出血的可愛奶貓面孔上卻不見絲毫情緒起伏。
就見梁助理朝房門方向走了兩步後,再次停頓,環顧自身。
轉身,越窗,下樓。
臨走前,還不忘細心關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