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刑疏狂。”
喬鈞心中暗笑。
這名字,編的還真夠草率。
以喬鈞境界,輕鬆看出對方,為一介女流。
她雖竭力偽裝遮掩,但有些細節,還是將她真實性別暴露的明明白白。
只是,喬鈞不想揭穿而已。
“喬公子知道今年的考核標準嗎?”刑疏狂問。
喬鈞搖頭。
他從未關注過這些,標準如何,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唉。”刑疏狂嘆氣,道:“這幾年七煌城天才井噴,連這墨宗的入門考核要求都高了許多。”
“不僅境界不得低於千鈞境,還得透過實戰考核。”
“著實有些棘手。”
“我估計,今年的透過率還不到三成。”
喬鈞頷首,道:“我剛好就是千鈞境。”
他正愁不知該把境界隱藏到何種標準的時候,刑疏狂便為他解了這樁思忖。
“喬公子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境界,入門應該毫無問題。”刑疏狂讚道,只是語氣之間,毫無真心。
更像是機械式的恭維。
喬鈞微眯著眼,問:“刑公子的境界也是不低吧?”
刑疏狂眼前一亮,道:“我前段時間才突破至通玄境。”
喬鈞心中不由腹誹:
好一個不作聲色地凡爾賽。
喬鈞不無惡趣味地想道,如果我不問,這人應該會憋死吧。
“原來刑公子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我與你比起來真有如雲泥之別。”喬鈞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對弱於對方的修煉者而言,誇讚即代表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