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是花園吧……”圓規看了看鬱金香海,“難道這衣服是翠西的?她在被關起來之前也兼任宅邸的園丁工作?”
司予安沒說話,手上出現了一把鋤頭。
圓規嘴角一抽:“咱們要毀了這片花海?”
“不毀。”
“不毀?!”
“不毀。”
圓規:……
你當我瞎??
這邊,司予安如此答著,那邊豆子人就進了花海,一鋤頭鏟翻了幾支鬱金香。
噗呲!
噗呲!
豆子人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鏟禿了花海門前一大塊兒。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鬱金香倒塌,吹拂的輕風也不再溫柔,而是帶著淡淡溼冷,聲似嗚咽。
圓規看了看搖曳的植物:“它們好像在哭。”
“不是它們,是她。”
“翠西?荊棘草爵士?”見司予安一直不答,圓規無奈了,“總不能是傑克,或者那幫居民吧?”
司予安不語,只靜靜等待豆子人。
花海不小,饒是豆子人效率奇高也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挖到中間位置。
它似是挖到了什麼,不再改換位置,只在同一處屢屢揮鋤。
幾分鐘後,它停下動作,舉起了一枚沾了泥土的胸針。
胸針看著像是粉紅色的鬱金香。
“這是伊麗莎白的……”圓規面色一肅。
兩人走進花海。
豆子人鋤下沒有屍體,只有一小團發著暗紅的泥土,還有就是,躺在它手中的鬱金香胸針。
“讓我們來重現下當時的場景。”沒去接那胸針,司予安看向木櫃。
“重現當時……”圓規下意識接道,“伊麗莎白走進花海——”
“不,錯了。”司予安糾正道,“她沒有走進花海,她也走不進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