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某處隱秘的別墅區,一間裝點得並不奢華的密室中:
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沉靜地翻著書。
可他翻書時的手指的抖動,還有時不時看向鐘錶的動作暴露了他,他現在很焦躁,眼中也隱隱現出擔憂。
就在他旁邊不遠的牆上,掛著一幅高畫質投影,投影那端是一個左半邊臉戴著面具的女人。
女人那邊的房間跟男人的類似,看上去也是一間密室。
她同樣也在看書,只不過看上去,她要比男人淡定地多。
兩人並不交流。
再確切說,是男人每次看向投影想說些什麼時,女人都裝作無有察覺,似是對男人非常不感冒,拒絕跟他過多交流。
突然。
白光一閃,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跌坐到沙發上,俊秀的臉上滿是委屈和不解。
“怎麼能這樣啊……這不是欺負我嗎……”
他吸了吸鼻子,呢喃著控訴。
唰!
儒雅男人猛地站了起來,女人在看完書中當前那段兒後,也將視線移向了剛出現的年輕男人。
“回來了?沒受傷吧?怎麼樣?”儒雅男人聲音微抖,疊聲問道。
“呃……沒有……”年輕男人,也就是白朮說。
他齜牙咧嘴,想擋開自家老父親動手動腳的揉捏,可老父親按住他的手,執著地在他身上、臉上摸來摸去。
白朮:……
成吧。
摸了好幾分鐘,在發現傻兒子除了表情有些憤憤外,受的傷並不重,儒雅男人終於放下心來。
“怕不怕?難不難?”男人問。
白朮先是點頭,復又搖搖頭,“還……行。”他遲疑了幾秒。
“沒有得到新道具?”男人又問,見白朮搖頭,他現出一絲瞭然,“又是被那個,帶進過升C本的人搶走的?”
“嗯?”
“就是那個中年婦女!”男人恨鐵不成鋼。
白朮:???
“她不是中年婦女!那是……那是偽裝!!”他炸毛。
“中年婦女?”投影上的女人開了口,她聲音低沉,還帶著些許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