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個混蛋!”
未斷手的菜鳥大罵,但提早用替命牌的他已是無力反抗。
烏光閃過,他跟斷手的菜鳥調換了位置,胸膛扎滿了尖利的羽毛。
“混蛋!狗生——啊!”
隨著籬笆的碎裂,無數羽毛扎得更深了,刺入他的心臟,徹底扎滅了他的生機!
“呼!呼!”
斷手的菜鳥粗喘著,兩腿胡亂踢著退到牆邊,然後領口一緊,被人整個拎了起來。
“啊啊啊!放開!賤人放——”
“再罵就把你扔下去!”刺客二號冷冷地說。
“哈!哈!”菜鳥嚇得眼睛都直了,被拎著後領躍出窗戶,不敢再叫也不敢睜眼往下看。
“謝謝你們……”屠夫虛弱地說。
“別誤會。”刺客不領情,“我只是覺得他這個‘自己鯊自己’的情況比較有趣罷了!”
“至少你還救了他……”屠夫搖頭,固執己見。
“嘁!”
哼出一聲諷刺的鼻音,刺客沒再理他。
幾人從窗戶躍出,又進了另一間房中,因著帆船已經完全豎了起來,是以他們只能不斷往上——也就是船首跑。
可活動的面積少了一半,怪物們也更密集了,它們緊追不捨,啼鳴伴隨著吱扭聲,都快要把船跑塌了。
砰!
又衝進了一間新房,司予安草草在房中搜尋一番,在屠夫震驚的目光中找到了兩個道具。
“你……”在這麼緊張的條件下你還要蒐羅道具?!
他又看向刺客和當歸,可三人都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兩個刺客還為拎著他和菜鳥無法動手,而非常的遺憾!
“大佬!”
啼鳴聲漸近,當歸拿出了一摞卷軸,數量多到屠夫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待司予安也站了過來後,當歸撕開了卷軸,一陣拉扯力襲來,幾人眼前一花,就到了一間似是曾經去過的,有大洞的房間!
“群體瞬移卷軸?!”屠夫震驚不已,瞪大了眼睛看向當歸手中那摞。
可他還未看清,在房中游蕩的怪物就啼鳴著衝了過來,拉扯力再起,幾人在怪物靠近前就又瞬移到了別處!
就這樣不停的瞬移,終於,在當歸手中卷軸已經沒剩下幾張時,幾人站到了一間光線很暗的屋中。
這裡很安靜,沒有怪物,只有地板——哦不,是豎直後從牆壁變成了“地板”的,其上的一個大洞。
“我還以為不夠了呢!”放下年輕男人,在屠夫已然看呆了的目光中,當歸又拿了一摞卷軸出來,“看來下次得再多準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