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冰人戰士竟然沒有預警,沒有攔住她!
西方男只覺渾身冰涼,血液倒流回腦,但他馬上又冷靜下來,在赤色骨刀斬來的瞬間又想故技重施。
可不論他怎麼施展技能,他都沒有離開冰殼,沒能躍遷去別的冰鏡!
不可——啊!
噗呲!
西方男瞳孔劇震,靈氣大失。
不再是刀影,直接是用骨刀斬下的威力非刀影可比,冰殼像豆腐一樣被輕易切開,同時被切開的還有西方男的腰身,斷口處肌肉糾結。
灼熱的利齒和尖刺燙合了傷口的血管,讓西方男雖然被腰斬,卻沒有大量失血,斷成兩截的身體掉在地上扭曲哀嚎。
而受他掌控的冰山冰人“咔”的一聲崩碎了,碎裂的冰渣在血光中消融,再不復半分威脅!
“啊啊啊!”
為防止西方男再用上半身施法,司予安又斬斷了他的兩條手臂。
“大意了!這也太髒了!”
西方男的每個部分都裹上了血液和灰塵,他的道具更是一家變成了噁心的黑紅色,這讓司予安有點不好下手。
“女表……子……”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西方男還在用微弱的聲音謾罵著,兩隻佈滿血絲的眼睛裡滿是恨意和怨毒。
“低劣……”
“啁!”
臥槽!
司予安面色一變,她都快忘了還有別的勢力在關注著這裡。
鬆開手任骨刀自己懸在半空,她咬著牙兩手插入到血泥中。
“咿!”
冰涼,黏手,還散發著血腥和灰塵味兒,噁心的讓人不想把它們收到手環中。
我最討厭髒——
“啁!”
——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倒也不用那麼講究!
在西方男的瞪視下扒下他所有看得見的道具,又收進手環後,司予安一手持刀一手拎上山村俊雄,一個騰躍跳上房頂,然後瞬移到了還完整的房子中。
在她剛進入房間的下一秒,一個翼展足有兩米的鷹形生物就從上空呼嘯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