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怪咧開沒牙的黑洞,無聲笑著,笑的訟師哆嗦了一下,揉了揉耳朵,緊皺了著眉毛。
可見司予安依舊目不斜視,這青紫的小東西不幹了。
它的“黑洞”咧得更大,紫黑的長舌掉了出來,在訟師脖子上掃來掃去,真是很難想象它這麼點兒的身板兒,是怎麼塞進那麼大坨舌頭的。
“唔……”訟師申吟出聲。
他只覺整個背部,肩膀和脖子都很不得勁,後頸還又冰又癢,可用手去抓,又發現什麼事兒也沒有。
就在這時,嚶嚶怪脹大了肚子,眼看著就要大哭,一隻紫黑的小手和小腳都朝司予安伸了過來——
“乖一點!”
無形的威懾散開,司予安金瞳豎立,傳遞出這麼一條資訊。
而只是被掃了一眼的嚶嚶怪小臉上滿是驚懼,害怕地伏在了訟師背上,兩隻紫黑小手又緊緊扒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呼……”訟師咳嗽著急促喘息。
他暫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司予安,用眼神詢問: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在肩背愈發沉重,且還時不時的缺氧下,他更是覺得司予安話有所指了。
“自己想。”
超過訟師不再理他,司予安正巧跟回了頭的大叔來了個隔了三人的對視。
大叔在看向訟師時,罕見地有了表情,眉毛微皺,但在移開視線,同司予安對視時,又歸回了原位,只是眼中似是透出了一股深意。
他的動作很輕也很快,以至於走在中間的柒柒和英子,還有福壽只以為他是反射弧長,才察覺到後面的動靜罷了。
但就是這樣,三人也都回頭看了一眼,在發現一切如常後又轉回了頭去。
所以——
“只有我和大叔能看見那個嬰兒嗎?”
悠閒地跟在隊伍後面,司予安勾起了唇角。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