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你們的!”
將還熱著的漢堡分給三位女士,司予安又拿出了三張席夢思和三套羽絨被,在其他人嗶了鬼的表情中,再次塞給了三人。
“可可和漢堡是熱的?”
“空間好大啊!”
“這是什麼等級的柵格袋?!”
除了大叔外,其他玩家皆是瞳孔劇震,臉上是比之前看見紅衣女拿東西時,更加掩藏不住的震驚與豔羨。
而司予安在前幾次副本,使用柵格袋時還沒有太大感覺,直到這次有了對比……
“何新給的這個好像不止是B級?”
她分發物品的手一頓,然後又動作如常地繼續收了起來。
因為那個疑似是“地獄本”的事件,她已經很久沒跟何新聯絡了,也不知道對方是否——已經又升了一級呢?
咬著漢堡,司予安只覺裡面夾的肉餅有些微的酸意。
她對何新交給她這樣的道具很是感激,但同時也有些奇怪,這麼珍貴的道具,何新為什麼會交給當時還是新人的她呢?
咕嚕!
食物的香味傳得到處都是,肉山的肚子響出一聲申吟。
他跟訟師對視一眼,都嚥了口唾沫,卻誰也沒有開口,好似在等一個炮灰。
“你!對說的就是你!”綠衣男也吞嚥著。
他不敢跟紅衣女要,但仗著對方就坐在身邊能保護他,於是就向司予安叫囂。
“我,我——”但在司予安真正冷著臉看過來時,他的靈魂又隱隱作痛起來,“還有漢堡嗎?”
“有。”
“快給我!”綠衣男大喜。
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司予安不準備和傻嗶再對話。
“我說給我!”綠衣男怒了,“你沒有聽——啊!”
劇烈的靈魂撕裂痛感再次襲來,且比上一次還要厲害得多的樣子。
綠衣男的全身的骨頭咯咯作響,七竅也開始滲出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