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好的,謝謝石老師關心!”
和石碑來回寒暄了幾句後,對方沒有再發來回復。
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摸了摸下巴,司予安忖道:她叫我“胡老師”,是在向我示警求助嗎?
可即便真是這樣,她也莫得辦法。
因為石碑留的紙條上只有玩家id和聯絡方式,並沒有透露她的職業和住址之類。
“這要讓我怎麼找?”仔細想了又想,司予安還是暫先放棄了,“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話,她會想辦法把位置告訴我的吧?”
又點開白朮的頭像,把補充各級別爆破珠、木球和撒豆成兵的要求發給他,在他回了個“ok”的表情包後,又提到了那盆特殊的土壤。
不過白朮說他並沒有聽聞過這個,但會幫忙去多打聽打聽。
司予安道了謝,還拜託其去搜尋一些F級的語言卷軸,以及其他“有意思卻無用”的卷軸,白朮雖然心中奇怪,但也答應了下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終於到了和山村俊雄“約定”的那天了。
打車又去了西郊,避開監控,司予安變作了近衛名的模樣,隨意選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小旅館。
……
“皮叔!人出現了!”
在離旅館二十幾公里外的某棟大樓的頂層,一個手上青筋暴露的中年男人正在寫寫畫畫。
如果仔細看他畫板上的人物的話,就能發現他畫的赫然就是電視上被通緝的那個,租賃了水泥廠,又失蹤了的嫌疑犯!
只不過他畫上畫的這個,似乎還跟通緝犯的畫像有些許不同。
雖然同樣都是滿臉橫肉,但他筆下的人物看上去更加兇惡,有著倒三角眼和豁了口的牙,在心腹敲門進屋前,他頓了頓,還又在那眼上加上了一抹精光。
“進來!”
“皮叔!”心腹開啟門,對坐在皮椅上的男人深深躬身,然後湊近了道,“您要找的那個倭子,他出現了!”
“出現了?!”皮叔把畫板扔在桌上,眼神陰毒,“說說!”
“您看!”
心腹調出了賓館的記錄和監控,只見一個梳著奇怪髮髻的東11區男人,以近衛名的護照登記入住,進了房間後就一直沒有再出來。
“備車!”皮叔掃了一眼後當即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