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禿鷲的目的是對付何新,那他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呢?除非——”
“他根本就不相信何新會死在副本里!”
想通了這一點,司予安眉頭舒展了些,她到家洗了澡換了衣服,又給何新發了一條微信,但沒有說自己和禿鷲見面的事。
做完這一切後,她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覺,直到晚上被餓醒了,才不情願地起床點了外賣。
又拿出組隊卷軸看了看,感受著上面皮製的觸感,司予安的目光在“自己的”名字那裡頓住了。
“禿鷲那傢伙表面和善,實則陰險狡詐,他不信我的名字,還要用卷軸來試探我……不過好在,我賭贏了!”
想起迦陀村任務時,“搖籃”對自己的兩次警告,尤其是第二次時它像是奈何不得自己,只能轉而把懲罰落在中洲人身上。
因為這,司予安就賭:
即便她用了假名,“搖籃”依舊拿她沒轍!
雖然不知道它這麼“遷就”的原因是什麼,但有便宜不佔升級慢!
既然它都把“優勢”送到手邊了,她司仙女又怎麼能錯過呢!
不過要是這麼看來,那個小軒……
“應該是有替命牌之類需要別人真名的道具了。”眸色一冷,司予安把卷軸扔去一邊,又拿起了手機。
“好人小姐,如果你見到山口,請不要和他接觸!我們懷疑他已經叛變!”
這是山村俊雄在今天凌晨發的最後一條資訊。
懷疑什麼,人家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人!
心裡這麼想著,司予安手下卻是回道:“好。”
“好人小姐可以攜帶檔案和我見一面嗎?屆時我們將支付一千三百萬的定金!”
“那就明天吧。”
跟山村俊雄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司予安取回外賣,開啟電視邊吃邊看。
電視上的晚間新聞正播報著三井偉義遇襲一事,但遇襲的地點卻不是西郊的那間會館,而是改成了西郊地鐵站。
“西郊那群傢伙,還挺會逃避責任的?”
下一條新聞播報的是高腳杯銀行西郊支行失竊的事,司予安吃飯的手頓了頓,眼睛看向電視。
“高腳杯銀行稱金庫沒有損失,所以現暫不清楚闖入者的目的和動機,但西郊巡衛局局長表示一定會抓住此不法分子……”
對外宣稱沒有損失?
是不想讓人知道那個驢牌“麻袋”的意義嗎?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司予安放下筷子跑出門去,在報刊亭買了幾份當天的報紙。
回到家,她一目十行地翻完了暢銷報紙,把目光定格在之前懷疑過的小報上。
可結果卻讓她失望了,那份報紙上並沒有刊登這兩條新聞,不知道是還未來得及刊印,還是傳遞訊息的人認為沒有必要。
吃完飯,司予安又洗了澡,躺在床上隨意地瀏覽著手環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