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值得。”
刀疤臉斷了氣,舌頭放開他,司予安也放開了它。
可積累深厚的怨氣又豈是這麼好消解的。
噗呲!
該死的表子!
醫生張嘴無聲罵著,他身上又一道光罩碎裂了,舌頭倒轉洞穿了他的小腿。
明明,明明他離刀疤臉——離那枚滑落在地的替命牌只有幾步遠了!
他借力向前踉蹌著,只要再——
啪!
司予安抬手按下了他試圖掀開的缸蓋。
“滾!”
“韓梅梅!”醫生眼眶通紅,已經完全沒了遮掩的心思,“你tm想清楚!沒有線索,你tm也會死在這兒!”
唰!唰!
司予安左右躲閃避開舌頭的攻擊,在躲避的間歇還有工夫一腳踹開又想砸缸的醫生。
“你該死!但我不能讓她鯊了你!”
一直站在原地猶如假物的假名媛聞言不覺一動,雙腳無意地向前挪了兩步。
&n犯什麼神經!”
醫生怒吼,他七竅出血,反手翻出火炬強行啟動了它!
既然你想,就留下陪那個表子吧!
火炬生煙,輕煙四散,他知道這樣也許鯊不死女人和司予安,但只要起了濃煙,讓對方視線受阻,哪怕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他瞪大了眼睛。
唰唰唰!刺啦!
巨口尖叫著,舌頭被司予安硬生生扯了下來!
“梨娘!你還要被怨氣控制嗎!”
舌頭飛到院子的另一端,抽動著纏住了坐等偷襲的類人怪物,司予安一腳踢起石板上的錘子握在手中,狠狠砸向那張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