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來鯊我,就無法再cue劇情了!”
醫生:……
敢問您是什麼邏輯小天才?
“白天是奶奶,晚上是姐姐,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司予安演上癮了。
“什麼姐姐?”
刀疤臉懵了,但一想起司予安的“身份”,他又把罵人的話嚥了回去。
“您是說,昨晚的那個女人也是她?”
醫生皺眉,實在想不通兩者間的關聯。
“身量相仿,髮型一致,還都喜歡肉——”司予安掀開缸蓋,裡面的肉填得很滿,比他們昨天看到的還要滿。
“活著的玩家剁肉給怪物,怪物吃‘她’,她吃玩家,很簡單的三角關係。”
“這些肉是她的?!”醫生很快抓住了重點。
“即便不是她的,肯定也跟她有關係。”司予安反問,“比如你們是想吃巧克力味的排洩物,還是排洩物味的巧克力?”
幾人:……
都不想吃好嗎!!
“她都不吃。”
“不論是帶骨的整塊的肉,還是玩家剁好的肉臊,她都不吃,夜裡還嚷嚷著餓。”
四指併攏朝向白骨,這是司予安認為的,對待他人和逝者的基本尊重。
“但是她卻吃了玩家,為什麼?”
“同樣都是肉,難道還非要分個高低貴賤不成!”
醫生若有所思,刀疤臉一臉懵逼,假名媛看著司予安意氣風發的樣子,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行了!你們要是閒的沒事兒,就動手找找線索吧。”
司予安推了推院門,沒推動。
刀疤臉看了看司予安,又看了看去翻院子的兩人,臉上的疤痕劇烈抽動著,終於還是沒忍住。
“你們找你們的線索,老……我得去剁那五十斤肉!”
“你剁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