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武和吳藝二人慢慢的朝講臺上面走去，臺上的許老也不催，彷彿並沒有將二人放在眼中。
“許老？”吳藝站在吳武身側喃喃的喊了一句。
許老這才抬頭看向二人，一雙渾濁的老眼之中透露著異樣的色彩。
“知道我為什麼會叫你們兄妹二人留下嗎？”許老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應該......知道......吧？”吳武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眼中滿是懊悔，都是這張紙條惹的禍。
“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許老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稍微正了正色說道。
“許老我錯了，跟我妹妹沒關係，我不該宣傳迷信！”吳武看著老人的臉色，心中頓時一咯噔，當即朝許老認錯，同時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吳藝你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記住回來的時候把門關上。”許老沒有接吳武的話，而是直接越過吳武將目光放在了吳藝身上。
吳藝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是遵守命令是她大學 四年來養成的習慣，當即轉身先是看了一眼放映廳門外間沒有人之後把門從裡面反鎖了，然後重新回到講臺上。
“我先問你們，誰和你們宣傳這世界上有鬼的？”許老直勾勾的看著二人，毒辣的眼光像是一條蛇一般，透露出危險的目光。
只見他剛說完，便從電腦下拿出之前吳武寫的那張紙條。
“完了，這下事情大條了。”吳武和吳藝二人對視一眼，當即心中更加焦急。
要是讓自己的院長知道自己同妹妹講這些只怕能不能順利畢業都是個疑問，當即心中湧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死都不承認。
看著兄妹二人的表情，許老稍微緩解了一下表情對著二人揮了揮手：“你們坐第一排，我給你們兩個做個單獨的測試。”
陳凡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三人，這老頭怎麼比這兄妹二人更像是個神棍，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吳家兄妹二人像是即將被洗腦的信徒，而許老則是即將宣傳迷信的傳教者。
“好的，我重新再說一下我的身份，我是江城市公安局的特聘導師，專門輔導你們這些實習生的，並且從裡面發現好苗子向更高一級推薦，如果你們兩人能透過這次測試，那麼我將向上面推薦你們二人。”
“許老，您？”吳家兩兄妹聽見這話頓時一陣疑惑，這不是要處理我們嗎，怎麼會向上面推薦我們？
不管二人如何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咳咳咳，你們兩個都振作一下精神，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不管這次的測試你們二人能不能透過，今晚的事情我都不會說出去的，看，這是什麼？”
只見許老滑動滑鼠連續點了好幾下，螢幕上的ppt直接從黑色變成了一張“正常”的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個人，一個陳凡在熟悉不過的山羊人就是前段時間江城市區發生的山羊人殺人事件的照片。
“這個我知道，這是山羊人，張導最新的電影，據說預計在後年上映，網上說這將是我們國家一部超越好萊塢的史詩大片！”吳藝舉手說道。
而一旁的吳武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陳凡站在一旁，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看來上面已經預料到了，這個世界的崩壞根本就撐不到兩年，所以故意將時間說成二年後，只要在這期間緩慢的往外滲透訊息，那麼人民群眾能接受的程度將會極大的提高。
同時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混亂。
許老對於二人的說話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眼神閃動了一下。
“那麼，以你們刑偵的專業知識來看，這張照片究竟是合成的特效呢，還是真的實拍呢？”
他說完之後，又換了一個gif照片，照片內是一個監控在夜晚錄下的影片。
空無一人的小巷子中，一個身穿藍格病服的病人，從鏡頭前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