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工作5小時也需要10天。
更妄論,在這孤島之上,每天的食物供應都成問題,真這麼砍下去,可能用不了三天,他得死在這兒。
“桐姐,咱就在這裡生存30天而已,要不還是將就一下,犯不著做個竹屋吧?”陸丞小心商量。
喬以桐垂目,視線望了望那兩根孤零零的竹子,理解陸丞為什麼會這麼講。
“跟我來。”喬以桐說,沒過多解釋。
陸丞有些茫然,依言還是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了喬以桐之前打標記的地方。
喬以桐:“這裡往下挖,三米左右,可以?”
陸丞摸不著頭腦:“可以是可以,但桐姐,這又是要幹什麼?”
“水源。”喬以桐說。
簡單兩個字,讓陸丞眼睛都亮了。
“可食用的淡水?”陸丞問。
“嗯。”喬以桐點頭。
不只是可食用的淡水,剛剛她一路走過來,在水源經過路徑之上,布了個簡單淨水陣法。
每一個木棍上都被她用微弱靈力加持,滲透到地底,在這些陣法作用之下,水源抵達,它所標註位置時,是非常純淨的水源。
直接飲用都沒太大問題。
這些她懶得解釋,只讓陸丞做了就知道了。
陸丞一點沒懷疑,只知水源二字在他這裡約等於生命之源。
“行,我這就來挖,不過那邊的竹子……”
“我來就好。”喬以桐伸手接過陸丞手裡的砍刀。
陸丞欲言又止。
他原本想提醒一下那竹子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砍。
雖然是空心的,可竹子表層的韌性,讓他每一刀砍下去都手臂發麻。
不過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桐姐試試也好,知道難度以後,說不定知難而退,就不會不切實際的想要建造竹屋了。
陸丞想到這裡,面對向竹林走去的喬以桐,只出言提醒道:“桐姐,砍的時候別用全力,刀不長眼,小心別受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