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丞小心翼翼靠近老大,對喬以桐問道:“以桐姐,咱接下來,要做什麼啊?”
喬以桐在陸丞靠過來的時候,鼻子稍稍皺了皺。
她師父是有潔癖的人,所以把她養的多少也有點潔癖。
來到這裡之後,他們並沒有什麼清潔身體的機會,她倒是可以透過吸收外部靈氣的過程完成自清潔,可陸丞沒這個能力。
近三天沒洗澡,而且日日都在叢林間穿梭,一身臭汗。
出於禮貌,喬以桐沒講什麼,神色也都如常。
但她卻在心裡暗道:“看來建立具備隱私性的庇護所,也是當務之急,刻不容緩了。”
想到這裡,她又一次對陸丞道:“建庇護所。”
陸丞有些欲哭無淚,桐姐這是把水源問題給忘了嗎?怎麼還是不著急水源的問題?
不過現在他的心態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桐姐不說,肯定有桐姐的道理。
“那桐姐,你說我們要怎麼做?”陸丞非常信任她,問。
“砍竹。”喬以桐說。
“砍……竹?”陸丞愣了。
在他的概念裡,包括平時他所看到的那些求生影片裡,大家晚上休息幾乎都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就算講究一些的,也頂多是找到一些大的芭蕉葉,椰子樹葉等等,鋪成幾層和地面隔開一定距離。
再講究點,頂多也是在床鋪上面搭幾層葉子當成屋砍竹子,要做什麼?
他疑惑的看向喬以桐。
喬以桐讀出了他目光裡的意思,答道:“砍竹,做竹屋。”
陸丞:“……?”
不是,是他出現幻聽了嗎?
桐姐剛剛說,做竹屋?
她是打算在這裡定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