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紫色絲帶的女孩兒年齡差不多都在十三四歲,從身高上比胡嚶嚶高半個頭。但是沒人敢小瞧她。
說不準對方是用了縮骨功,故意易容成小姑娘的老油條呢……
第一晚上,還算風平浪靜。
白天,大家繼續根據自己的進度練功。第二晚上,胡嚶嚶感覺跟她睡在一個屋子裡的最裡面的女孩兒,呼吸聲跟昨晚的那個不一樣。
猜測到可能是換人了。
於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更加警惕了。
一夜風平浪靜,天快亮的時候,鼻尖嗅到一絲香氣。她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聽著兩個室友更加均勻的呼吸聲。
判斷出聞到的味道是迷香。
她沒動,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身邊的人輕輕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到最裡面,將睡在最裡面的女孩兒的絲帶取下來,那個女孩兒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一點感覺。
等到明天早上醒來,沒有絲帶的話,就等於出局。
看來之前睡在裡面的女孩兒就是這樣遭了暗算。
胡嚶嚶心裡嘆氣,看來等級高的人喜歡動腦筋,不像之前她們那樣互相偷襲過來偷襲過去。
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良久,胡嚶嚶繼續裝睡,手中已經拿上了一枚暗器。
許是接連兩天晚上成功,讓睡在中間的女孩兒沉不住氣了。
閉著眼睛的胡嚶嚶感覺到她輕輕爬上床,將自己的被子掀開,手摸上了她胳膊上的絲帶。
胡嚶嚶微勾唇角,在她快要得逞的時候,將暗器抵到她腰間,睜開眼睛戲謔的看著她僵硬的表情只維持了一秒,然後迅速跳開。
胡嚶嚶順勢扔出手中的暗器,提著細刀緊追而來。
沒料到她反應這般迅速,女孩兒為了躲暗器,絆著後面的椅子摔了一跤,回頭,細刀已經架在脖子上。
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得的,和自己的絲帶被對方拿走。
規則就是這樣,一次輸,前面贏得都付諸東流。
“承讓了。”
胡嚶嚶嘴角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斂,脖子上便被架上一柄長劍。
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多謝姑娘幫忙奪回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