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嚶嚶看的有意思,朝他擠眉弄眼,說了聲:“同喜。”
有人陪著,倒也不覺得難受了……哈哈。
不過她還是想不明白薛青說的恭喜是什麼意思。
他們兩個加上福叔,三個人都惹到少主了,少主心情不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福嬸兒做了飯菜,戰戰兢兢地端進屋子裡,出來門看看站在院子裡的兩人,少主罰胡嚶嚶和薛青不準吃飯,她做了也不敢給他們吃。
怕惹少主更加生氣。
福叔的臉色也不好,不明所以的福嬸兒自己在廚房裡吃了點兒。
晚餐又是如此。
胡嚶嚶和薛青站在薛臣門口,好不容易等他睡了,胡嚶嚶朝薛青使了個眼色。用她那勉強能飛上屋頂的輕功飛上對面屋頂,薛青很隨意的就反超了她,兩個人出來客棧來到大街上。
晚上還挺冷的。
胡嚶嚶還記著呢,問道:“你說的恭喜是什麼意思?”
這段日子,薛青也被她帶的稍微活潑起來,知道說話說一半,好吊人胃口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找打是不是!”
胡嚶嚶白了他一眼,餓了兩頓,身上正沒力氣的時候,可能是這輩子沒捱過餓,她有點不習慣肚子空空的感覺。
要不是實在太餓了,她早就動手了。
薛青倒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看在一同受罰的份上,也不逗她了。
“恭喜的意思是,少主只有把你當成親近的人才會這般不痛不癢的懲罰你。”
比起沒命,餓兩頓簡直不算什麼……
這麼一想說的也有點道理……
胡嚶嚶正欲點頭,目光突然落在他身後像鬼影一樣出現的黑臉少主,趕緊端正態度說道:“不管少主懲罰什麼,我們都要虛心接受,這次確實是我們做屬下的僭越了……”
驢唇不對馬嘴,薛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就聽身後一個聲音涼涼的。
“不痛不癢嗎……”
嚇得他頭皮發麻。血液從腳底板到頭頂亂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