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珠:“顯哥兒的字比你好多了,哪裡糊弄得了顧老。”
李耀黑著臉扔出一張牌:“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都樂得看笑話,根本不顧我的死活。”
曹勳默默地撿起他丟出去的那張牌,再攤開自己的,胡了。
李耀:“……”
第二天,李耀又把曹勳叫到練武場切磋槍法。
雲珠與弟弟坐在外圍旁觀,雲珠趁機關心弟弟:“你去了二殿下那邊,他待你如何?太子可有找你的麻煩?”
李顯道:“二殿下待我如同窗,與待其他伴讀沒有不同,太子偶有挑釁,都被二殿下擋了回去,不需要我們出手。”
太子對二殿下,就像一些高門嫡子對待庶子,傲慢不屑。
但二殿下並不是逆來順受的隱忍性格,所以除非太子想要鬧到皇上面前去,基本也不會太過分。
雲珠小聲道:“皇上呢,皇上對二殿下如何?”
李顯:“我看不出來,姐姐最好也別打聽這個。”
雲珠:“……”
她一指頭戳在弟弟俊秀的臉上:“看著像個懂事的,其實你比哥哥還會氣人。”
李顯歪頭避開姐姐的手,嘴角微微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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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匆匆而過,雲珠坐上馬車,隨曹勳回定國公府。
來時有多高興,這會兒就有多悶悶不樂。
曹勳逗她:“喜歡打牌的話,晚上可以叫上太夫人與二弟,四人也夠手了。”
雲珠想象那畫面,還真笑了出來,一邊瞪他一邊哼道:“好啊,今晚你敢叫,我就陪你們打。”
曹勳當然只是隨口說說。
接下來就是應酬了,正月初七,淮安侯府為小女兒團團慶滿月。
雲珠跟著曹勳去吃席。
才一陣子沒見,團團與剛出生的時候已經模樣大變,紅通通的面板變白淨了,一雙杏眼大大的,一看就隨了柳靜。團團只是乳名,大名說是要等週歲的時候再起。
坐完月子的柳靜面色紅潤,瞧著比年前豐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