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語氣沙啞。
“燙。”
蘇窈想打退堂鼓,腳踝卻被猛地拉高,她跌入喜被裡,嬌軟玉兔輕晃起伏。
魏京極聲音喑啞,“不是好奇怎樣圓房麼?”
一條略顯粗糙的手臂往上探入,蘇窈胸前寢衣鼓起羞人的弧浪。
她呼吸越發困難,本能地想後縮,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什麼。
魏京極望著她,喉結又是一滾,俯身過去咬她的耳垂,滾熱的吻沿著她的鎖骨往下,又緩又啞道。
“我教你。”
……
夜裡叫了四次水。
送水的侍女皆不敢亂看,可落在地上的喜被晃眼的很,餘光裡,他們禁慾又矜冷的太子殿下正抱著軟成水的女人,將她身上的白紗單衣往下扯,卻連女人大腿上的桃瓣都掩不住。
若蘇窈還醒著,定會發現,這一場景和她看到的第一對鴛鴦相擁的姿勢一模一樣。
……
雖是大婚,聖人卻並未給魏京極婚假,成親後的第二日照樣上朝。
他將人收拾乾淨了才離開。
回來時聽侍女回稟蘇窈還沒醒,魏京極心中似被一種難以形容的暖意漲滿,又去瞧了敲她。
蘇窈睡著時也不安穩,柔軟的唇.瓣微張微合,他傾身過去,聽她還在囈語,哭腔明顯,“看清了。”
“我看清了。”
又是一聲,委屈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聲。
魏京極挑眉,有種渾然天成的俊邪。
看來昨夜做的是有些過了,遙遠的夢境成真,他的自制力頃刻間被瓦解,前半夜不知節制要了她許久。
最後還是她坐在他身上,死死抱著他脖子哭,他才找回了點理智,握著她的腰,猝然停下。
食髓知味。
若他沒碰她,興許還能剋制,如今,魏京極連這樣靜靜地看她都會有感覺,他輕嘆了口氣,俯身,在她唇.瓣輕柔地落下一吻,脫下長靴上榻,擁她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