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樸正勳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再如此冒失,絕對不會再如此託大,絕對不會再獨自一個人追出來,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鄧大年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抬起一腳,迅猛的掃在了樸正勳的腰間。
“咔嚓”的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樸正勳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軟倒在了地上,他滿臉痛苦,不停的嚎叫著,在黑夜裡,格外的刺耳和驚悚。
只是這麼一腳,鄧大年就將他的腰椎給踢斷了,腰椎斷掉,整個人幾乎就算是廢了,目前可沒有任何手術可以治癒他的傷勢。
“你的死,還沒有辦法彌補這一切,等到將你主子梁超海的所有犯罪證據都交給公安,我會親自解決他!”鄧大年來到樸正勳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問道:“楊基死的時候,你在現場吧?”
樸正勳忍著劇痛,點頭道:“沒錯,我是看著他死去的!”
鄧大年又問道:“他真是被梁超海一腳踩死的?”
見得樸正勳再次點頭,鄧大年抬起頭,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腳下發力,重重一腳踩在了樸正勳的腳踝上。
又是“咔嚓”的一聲骨頭碎裂聲響起,耳邊傳來了樸正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鄧大年喃喃自語道:“楊基的痛苦,你也該品嚐一下了!”
接下來,鄧大年再也沒有廢話,將樸正勳的手腳全部踩斷,他俯下身,看著奄奄一息的樸正勳,說道:“就你這身手,連謝三甲那個得過戰爭綜合徵的兵痞子都不如,就這還有勇氣自稱為大振興商會第一打手?”
“你這樣的雜碎,勞資一隻手可以打十個!”
鄧大年站起身,顛了顛肩上的揹包,然後自顧自的說道:“接下來我會踩碎你身上的所有骨頭,然後將你帶回去,楊基下葬的時候,我就將你裝進一副給小孩子用的小棺材裡,給他陪葬!”
樸正勳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四肢的關節已經全部斷裂,斷裂的骨頭尖銳處,刺穿了他身體裡的血管,導致他體內大出血,但是表面上看去,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傷口。
這就是鄧大年的厲害之處,他的每一次出手,力道和位置都把握得恰到好處,既給予這個棒國人身體上最大的痛苦,讓他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死去,連自殺都做不到,又不髒了自己的手。
昏暗的路燈下,鄧大年托起了樸正勳的腦袋,對準了地面,然後重重的磕了下去,隨著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樸正勳正式宣告死亡,他的腦袋軟趴趴的耷拉在脖子上,雙眼睜得老大,死不瞑目。
鄧大年攔腰將他抱起,然後瞧準了一個方向,最終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趙笠已經不知道喝完了多少杯茶,但是有一點他心裡清楚,那就是今晚來找這個洪立堅,的確是來對了。
跟自己的猜想沒錯,洪立堅早就定製有,針對大振興商會的剷除計劃了,為什麼遲遲都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而已。
只不過趙笠的到來,這一切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兩人一直聊到了深夜三點多,將所有細節都掰開說得明明白白,然後又將許多未知因素和突發狀況考慮了一遍,再針對這些東西商量出了幾個應對方案。
茶几上早就擺滿了畫滿文字和圖案的白紙,一些被否決的方案,則被無情的揉成團,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此時垃圾桶裡的紙團,已經快要溢滿出來了。